“三百斤的玉米面,一百颗的鸡蛋...柱子...都给你准备好了。”
东直门外的小树林,蒋少斌亲自将何雨柱想要的物资给带了过来,何雨柱笑着点头:“谢谢蒋哥了...这里是三十二块和粮票。
明天还要麻烦蒋哥,而且明天我可能会有五百斤的猪肉送过来,到时候...!”
话没有说完,蒋少斌连忙道:“放心好了,有多少我收多少,还是一块钱的价格...对了,我这段时间收了几张收音机的票,明天带一张给你。”
何雨柱笑了起来:“谢谢蒋哥,总拿你的东西,不过,我可不和你客气,蒋哥给的,我都要。”
“哈哈...!”蒋少斌笑了起来:“这就对了,咱们是兄弟,有什么好客气的,而且我对柱子你可是钦佩的狠,你呀...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说完,蒋少斌对着何雨柱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何雨柱微微一笑,他知道蒋少斌说自己是好人的意思,就是因为自己给大西山的帐篷居民送去了食物,要知道,这些大西山的帐篷居民,就是连街道都不想去管的存在。
并不是真的不想去管,而是真的没有办法去管,那个年头实在是太困难了。
刚刚才从自然灾害中走了出来,这日子依旧过的很苦,很多地方都闹大西山的这些帐篷居民,春荒三月,青黄不接,家境难过,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拖家带口。
寄宿在破旧的帐篷中,一到吃饭时晨,三两成群,走家串户,白发苍苍翁妪,牵扯着破衣烂衫的幼年子女们,端着个破碗,柱着打狗讨饭棍到农户家门外,口喊大爷、大伯、婶子、大娘可怜可怜,行行好吧!赏口饭吃吧。
大多数善良人家,用碗盛上一勺半碗倒入乞讨者之碗内,讨要之人千恩万谢而去。
如此讨要十户八家,才勉强充饥,那时,我们这里的人们也刚从死亡线上挣扎过来,哪里有多余之粮,一年也难得吃上几顿干饭和一个白面馍。
甚至好不容易讨到一点食物,正在食用时,不经意间被突然冒出来的一个人抢夺去,抢夺得手后急忙把食物往嘴里塞,如饿死鬼一般,被抢夺人或小孩或大人被吓一跳,而抢夺之人也急忙逃窜,在逃跑的路上,如遇有人追赶,忙向手中抢夺所得来的食物上吐唾沫,甚至往厕所跑,把馍及食物往尿罐里蘸,追赶之人见此景象,感觉恶心就放弃追赶,或追打抢夺之人,而抢夺之人任由挨打绝不还手。
事后,却依然将污秽的食物填入肚中。
不想说这些,但是却又不得不说这些,太苦了,苦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也不能怪街道的人,他们也是实在是无能为力。
何雨柱只能尽自己的能力,大概是晚上快22点的时候,何雨柱拖着板车再次来到了大西山,有人会问,这22点何雨柱来了怎么会没有人发现,时间不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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