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旺财把烧的差不多的烟丢掉,毁尸灭迹。
此时他和张秀芝距离俩二师兄已经很近了,但俩货一动不动。
“这真是**香?”张秀芝狐疑道,她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曾旺财笑着说道,“实际情况是,我刚才发现它们的时候,它们好像在打扑克,忘情得很,我把它俩电晕了,担心小虎小豹胡说才随口骗他们的。”
“打扑克?野猪会打牌,你哄鬼哟。”
“哈哈,打扑克......其实是拟声形容,刚才它俩可能在那啥,所以让我钻了空子。”
“你作死啊,什么话都说......”
曾旺财很顺利的将张秀芝的注意力引开,**香的事儿勉强过去了。
张秀芝近距离看到两头野猪,其中一头忽然动了一下,当即喊道:“快点动手,要醒了。”
说罢她也不管曾旺财,扑进草窝子里面,用二档电力对着动了的二师兄就是一下子,完后又对边上的那头也来了一下子。
可怜第一头黑皮猪刚恢复一点点知觉,嗷的一下子惨叫晕过去了,另外一头则象征性的抽搐几下,表示我完了,你随意。
“这两头猪好大,跟刚才那一头差不多,不过长的有点差别啊......”张秀芝高兴的说道。
外表上有差别是难免的,黑皮猪再怎么在野外放养,长出獠牙也是顶级返祖现象,指望它真的长成野猪不可能。
而这次,曾旺财没找到泥巴凼子,伪装那一层自然没法做了,让张秀芝看出一点端倪也是难免。
这时候小虎小豹二人捂着鼻子屁颠颠的跑过来,看到二人没事儿,又看到“野猪”一动不动的,这才放心的把手放下来。
“呼!”
小虎深呼吸一口,忽然蹲下去,探手摸了一把:“这个是母的!”摸完这个,他又摸了另外一头,“这个是公的,哈哈,我就说是三角恋吧......”
卧槽,没完没了了是吧?
你摸这玩意,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吗?
曾旺财震惊了,但令他更加震惊的事情还在后头。
只见小豹不信邪,同样蹲下去摸了两把,发现了惊天大秘密:“哈哈,它俩不是一对,这头公的有把没蛋,被劁了。”
“不可能,这是野猪,谁闲的蛋疼劁野猪?”小虎不信,蹲下去再摸一把确认。
曾旺财真真是无语了,但同时被弥补了一个知识盲点。
劁猪和骟猪的区别在于劁和骟,劁只是单纯的将蛋给嘎了,工具还在,不过只是成了装饰品,不具备功能性;而骟则是很彻底,将所有的都割掉,另外母猪也有骟的,公猪和母猪的骟指的是让猪失去生育能力。
其实干这个活计的在农村是手艺人,并不仅限于猪,鸡也可以,在家家都养鸡的年代,往往有很多手艺人背着网子工具走村过镇,把一窝鸡里面只留下最成气候最威武的一只公鸡,其他的公鸡都被嘎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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