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秦淮茹后悔了,吃不消了。
当时她说轧钢厂是大厂,比制衣厂强,这是事实,但她的本意并不是让傻柱不去,而是想让傻柱跟曾旺财谈谈职务问题,虽然是同工同酬,但补贴可以有讲究。
但没想到,曾旺财及时止损,扭头就走了。
这还不说,还把秦京茹得罪了,导致血库干涸。
支撑不住的时候,秦淮茹想过把秦京茹和傻柱搅和散了,但因为许大茂的存在,她退缩了,最终选择过来找曾友前说情,想挽回局面。
“让傻柱去厂里负责工厂?”曾友前微愣,他没想到秦淮茹来说情,秦淮茹和秦京茹为这事儿闹翻,全院都知道,“早干嘛去了?人都定了啊!”
“啊?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你这话说的,好像你是厂长似的。”
秦淮茹尴尬了,完了,傻柱的官没了吗?
她不依不饶道:“前叔,不能这样啊,当时旺财去找傻柱的......”
“确实是,但当时你们不是拒绝了吗?”曾友前直白点出那天的对话,“对了,是你说的,轧钢厂是大厂,制衣厂是小厂,你说的没错,我们厂现在职工才二百多人,轧钢厂上万,没法比。”
“那......”秦淮茹知道,曾友前这么说,傻柱是保不住了,她立即改变线路,“工人的事儿可以定吧,您看我,我们家孩子的衣服都是我做的,您把我弄进去上班总可以吧,实话跟您说,我在轧钢厂真干不下去了,您就拉我一把成吗?”
秦淮茹想要进厂,因为她知道在轧钢厂工作和在制衣厂工作的差别,而且四合院有人家的亲戚就进了制衣厂,例如对门阎家的儿媳妇于莉。
她不想每天跟机器打交道,太累。
“这倒是麻烦了!”曾友前皱眉,“裁缝工已经满了,现在缺的是洗染、除毛等工人,这些工作也不轻松啊,不比轧钢厂的活轻松。”
“啊?裁缝工也没了?不是......昨儿我还听于莉说,还有的呢。”
“昨儿下午满的。”
“......”
秦淮茹以为曾友前在刁难,实际上曾友前说的是事实。
有纺织厂在,制衣厂又受到上级重视,裁缝工满员很正常。
“那我......想想吧,您给我两天时间成吗?”秦淮茹再次犹豫,内心开始权衡利弊。
“成,你要想好随时来!”曾友前大手一挥拍板,“这两个工种,你随时可以干,组织关系的事儿你也别担心,有人会办,工资的话,比你在轧钢厂高一点。”
洗染不说,除毛属于新的工种,制衣厂因为请人的原因,不存在学徒工,所以肯定比秦淮茹的工资高。
从曾家出来,秦淮茹有些懊恼,后悔自己动手晚了,导致裁缝工没有了。
不过她内心有点倾向想去干洗染或者除毛,然后找机会当裁缝工,更重要的是工资会高。
她决定,先打听一下工资再说。
回到中院,秦淮茹去找秦京茹,这是她最近经常做的事情,她想和秦京茹和好,实际上俩人闹翻,从来都是秦京茹单方面在做。
但没承想,秦淮茹不在家,秦京茹不仅不在家,还躲着她,还看到了她从曾家出来。
秦京茹今儿的想法和秦淮茹一样,去找曾友前说情,但刚来到前院便听见秦淮茹出来的动静,于是秦京茹躲了,等秦淮茹走了才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