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傻柱的父亲何大清,亲儿子亲闺女不管,跟着白寡妇跑了。
就这都让傻柱记恨很多年!
但张秀芝经历的远比傻柱经历的更加过分,她从小因为是闺女便不受待见,会走路就开始干活,吃的比猫少,干的比牛多,所以说她被养活完全不合理。
后来后妈和韩桥生来了,张秀芝的日子更惨,就一句话吧,猪吃的都比她吃得好。
要不是张秀芝的师父看不过眼接过去,张秀芝能不能活到长大都是一个未知数。
后来张秀芝长大,出落得水灵,后妈开始惦记把她卖了,给韩桥生换媳妇儿和工作,而张秀芝的亲爹不但不阻止,还跟着帮忙。
这些还只是从大致上说,细节方面没法说,说起来还要惨。
试问,在这种情况下,张秀芝怎么能对亲爸有感情,她能做到回去给钱了断关系,已经不错了。
她只恨师父走得早,没有享受到自己的孝敬。
“姐,回去看看爸吧!”韩桥生苦苦哀求,“爸的坟连块碑都没有......”
“我警告你,我不是你姐!”张秀芝冷漠道,“刚才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之间两清了,他的坟有没有碑跟我没关系,还有......就算立碑,也不准把我的名字刻上去。”
张秀芝还是没有忍住,话说的绝对和绝情。
四周的邻居开始交头接耳,看在曾家的份上,他们没有说过分的话,但眼神已经开始变样。
张秀芝看在眼里,双手紧握,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
“姐,你这样就不近人情了!”韩桥生继续哭诉,“我一个不是他生的儿子都对他这样,你是他亲生的还这么绝情,回去看一眼又能有啥子损失嘛,我听易大叔说,你现在混得好,但你混得好也不能不要穷的爹妈啊......”
张秀芝终于忍不住了,低吼:“我绝情?你真的想我追究是吧,那好,我问你,这才一年不到,我给的钱去哪儿了,他们怎么死的?饿死的,有钱怎么饿死?”
“呃......”韩桥生语塞。
“他有今天都是自找的,我只是不想管他的事儿,因为跟我没关系了!”张秀芝快刀斩乱麻,“你更加跟我没关系,你姓韩,我姓张,我以前要饿死的时候,我找谁了?”
说罢,张秀芝扭脸走人,留下韩桥生在现场。
张秀芝一句“我要饿死的时候找谁了”点出她之前在家经历的事情一角。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张主任摇摇头,“易师傅,少说点儿吧。”
场子散了,易忠海期望的局面没有出现。
低着头的韩桥生眼神阴冷,卖惨没有起作用,他思考着接下来怎么闹。
但这时易忠海说道:“小韩,先这样,你来我家洗洗,安顿下来,你姐只是在气头上,日后气消了就好了。”
“易大叔,谢谢,您是个好人......”韩桥生立马变脸,眼泪汪汪的感谢。
易忠海一计不成,就开始下第二步棋。
他觉得留着韩桥生好处多多,一个只要韩桥生在,就能让张秀芝不舒服,第二个,没准儿还能让张秀芝回心转意;第三个......天上掉下个孤儿,能不能当儿子呢?
傍晚,张秀芝搁家吃饭,饭桌上说了韩桥生的事情。
曾友前夫妇自然是全力支持儿媳妇儿的。
受到安慰的张秀芝心情稍微好点,洗漱过后躺在沙发上,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去把门窗锁好遮挡好。
随即拿出手机,点开曾旺财的对话框:在吗?
她想跟曾旺财说说韩桥生的事情,而她不知道,现在正有人在找“寒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