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旺财跟傻柱聊了几句,然后接受傻柱的热情邀请,去他家喝酒。
贾东旭满脸纠结,跟便秘似的,不知道该怎么决断,他想去找姜华,但又担心东直门那边危险,就这么缩着吧,又担心曾旺财抓到的人供出来姜华,连累自己。
至于钱和面该不该拿这个问题,贾东旭从来没有考虑过。
“你咋了?”秦淮茹把小当哄睡之后过来问道,“心里有事儿?跟我说说呗,还有哈,白面快吃完了,棒梗特......”
“吃吃吃,就知道吃!”贾东旭正烦着,一把邪火顿时发作出来,“有事儿跟你说的着吗?说尼玛戈壁,一天到晚啥事儿都帮不上。”
“怎么冲我来了?”秦淮茹愕然,感觉十分委屈。
“啪!”
见秦淮茹还敢顶嘴,贾东旭反手就是一耳帖子抽过去:“不冲你冲谁?你看看你妹妹秦京茹是什么人,要不是她小人一个,咱们家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他妈的,要是没有我,她能巴上傻柱?
“巴上傻柱不念及咱们的好,还特么的要跟咱们家断来往......”
“当时叫京茹来,也是一大爷的主意,又不是我......”秦淮茹抽抽噎噎,委屈巴扒拉的小声分辩。
她知道贾东旭要让堂妹说服傻柱对付曾旺财,可是秦京茹不傻,发现曾家不好惹之后,压根不提这事儿。
想想曾旺财为了张秀芝去杀人,而自己家男人只会打老婆,秦淮茹觉得这个日子没劲透了,如果不是为了孩子,谁会忍着啊。
贾东旭懒得再打秦淮茹,他被秦淮茹提醒,脑子里下意识产生想法:有事不决问易忠海。
于是,贾东旭瞄了眼傻柱家关着的门,觉得不会被碰见后,开了门去对面。
“师父!”进屋打招呼,贾东旭问道,“您说,曾旺财真的在东直门那边杀了人?”
“问这个干嘛?”易忠海刚吃完饭,喝了几口,脸微微有点红。
“杀人啊,这个肯定想搞清楚。”贾东旭没说自己藏着的事儿,而是找准易忠海关心的核心,挑拨道,“他就在咱们院里,跟咱们又有仇,每天都带着枪,万一哪天把咱们打了咋办?那天您又不是没看见,他拿枪指着我,当时我真的觉得他会打我。”
“你还好意思说!”说起那天,易忠海脸色顿时发黑,“你咋想的,把我供出来?要不是咱们爷俩运气好,这事儿就说不清楚了,要跟你妈似的去蹲大牢。”
“当时慌了,师父您别介意,我错了,以后不会了!”贾东旭不敢得罪易忠海,十分乖巧的认错道歉。
易忠海似乎气消了点,想了想说道:“杀人肯定是杀了,而且不是一个两个,但也不会多到七百多个的地步,没想到啊,那小子是个狠人,有胆子杀人,还跟没事人一样,有他在院里,咱们都没有好日子过。”
“确实!”贾东旭附和道,“二大爷现在老实的很,回家就不出来,我看只有曾旺财走了他才敢出来。”
“何止是老刘!”易忠海感慨道,“你看看咱们院,甚至附近知道曾旺财的,哪个不怕他,不把他铲除,咱们以后迟早要遭他的毒手......”
贾东旭担心的就是这个。
俩人又说了一阵,贾东旭告辞离开。
易忠海看他的背影冷笑:“有事儿瞒着我,以为我不知道你家吃白面?”
几次三番,三番五次,贾东旭的表现惹恼了易忠海,易忠海此时已经对贾东旭失望透顶,想让他养老的心思淡了很多。
相反的,他看上了原本应该几年后才看上的傻柱。
出来的贾东旭不知道自己的心态被易忠海影响,满脑子都是除掉曾旺财。
回去后,他拿了手电筒,再次观察确定曾旺财还在喝酒,一咬牙出门,去找姜华。
他不知道,跨出四合院的大门,他离死就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