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这事儿我挺我爸!”小虎附和道,“您别管,我爸跟我说好了,明儿上午我俩拜年,下午揍人,晚上还揍人。”
马萍幽幽道:“吃饱点,明儿我给你们准备白馍带着......”
劝不住,根本劝不住。
不过曾旺财觉得,这才是他妈的一家人啊,他发现自己漏了目标,虽然揍了刘海忠,整了易忠海,但漏了刘光齐兄弟找来的帮凶。
“同意,再揍一次!”曾旺财举手,随后进屋去拿来两顶帽子还有两个白口罩,“你们这样......”
于是,守岁就成了商量揍人大计的会场。
第二天一早,曽友前兄弟、曾旺财和小豹一起,四个人早早出门,去村里转一圈拜年,回来的时候手中夹了不知道多少香烟。
国人就是这样,哪怕是再怎么困难,该有的面子或者门面都要保持。
就像后世过年的农村,明明是靠打零工过日子,明明粮食价格低的要命,明明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几个钱,但家里待客的烟,不是黄鹤楼1916就是软黑楼。
明明家里的祖宅到处漏风,四处漏雨摇摇欲坠,偏偏要花几十万去买bbA,然后一年烧两箱油停在田里......
(好吧,我是南方银......)
扯远了,曾旺财忙完村里的事情,下午即将踏上返程,他当即和张秀芝代表曾家返回四九城,回到四合院。
四合院如今已经变天,同样有拜年的习俗。
曾旺财了解过,易忠海没得亲戚走,傻柱也是,而刘海忠有亲戚走,但不会走那么早,他得等给他拜年的人来了才能动身。
所以回到四合院的曾旺财,看到院里人还不少。
“哟,一大爷,新年好!”曾旺财揣着烟进入中院,跟新上任的傻柱打招呼。
“一样一样,旺财你今儿要回部队吧?”傻柱心情大好的回应。
“对,拜完年就走。”曾旺财故意把回去的时间提前了。
中院这边走完,其实也就傻柱一家,易忠海家和贾家曾旺财不会搭理,他只需要将之摆在中院就成。
易忠海看见曾旺财意气风发,和傻柱打的火热,内心憋屈,抬腿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曾旺财自然不会管易忠海,自顾自的去后院,后院那边有许大茂,还有聋老太太,面子工程需要做完。
没几分钟,阎埠贵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傻柱,傻柱,你快来,老易让人给打了......”
大年初一被打,这倒是新鲜。
四合院没有去走亲戚的,都看到易忠海一瘸一拐的走进来,脑门上老大一个包。
“易师傅,谁打的你,你说下我记着,过完年去街道办汇报。”傻柱已经进入角色了,改了对易忠海的称呼。
易忠海平白无故的被打一顿,肚子里窝火的骂道:“小人,都是小人,戴着帽子蒙着面,我看不清......”
打人的自然是曾友火父子,他俩戴着满大街都是的帽子,把帽子的两个耳朵放下来在下巴上打结,再戴上口罩,突然出手,打了就跑,任谁也不知道被谁打了。
“老易,你这是得罪人了。”赶出来的刘海忠拱火道。
他这意思很明显,大年初一揍人,肯定是有大仇,而易忠海的仇人,目前就一个,曾旺财。
“二大爷,话可别瞎说!”傻柱板着脸道,“曾旺财在后院拜年,咱们管理院子得讲究证据。”
刘海忠老脸一红,曾旺财去后院没找他,他也没看到,不知道曾旺财有不在场的证据。
“不跟你说了,我还得去走亲戚!”刘海忠甩手,板着脸出去,后面跟着他家三个儿子。
院里这波热闹还没过去,结果刘家老三刘光福慌慌张张的跑回来:“不好啦不好啦,我爸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