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说话,陈玉梅火了,从家门口跳下来:“他二大妈,你要是这样说我就有话说了,刚才你也听见了,三大爷说他没准儿自己喝多了摔沟里磕着了,兴许是找不到下家,看我儿子有本事,所以讹一把......”
这么说.......似乎很有道理啊。
谁都知道刘海忠家的情况,刘家家教严,动不动就打,孩子都怕他,而刘光天又是个不省心的,喜欢喝酒,在家喝不到嘴,去外面喝,然后喝多了自己摔了,找个下家......
没毛病啊!
先来的后来的邻居都看着刘光天,审视,眼神玩味儿,因为他现在这个样子跟摔沟里去的情况不能说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不是,你们什么意思?我真是被曾旺财揍的啊......”看到这种情况,刘光天再次急眼,“他们三个人,把我堵在胡同里,我一泡尿刚尿完,你们看我身上这个味儿其实是被打的时候搞上去的啊......”
他解释,有人信也有人不信,反正现在就成了一个谜案,双方各执一词。
“老易,你怎么说?早点拿个主意!”曽友前没有表态,找准了能够决定问题的核心人物,“还有老刘,你也说说,老阎你也别跑,你们是院里的大爷,这事儿怎么个章程说句话,大半夜的吵着邻居不能睡觉,人家明天还要上班呢。”
易忠海耍滑头,看向刘海忠:“老刘,这件事儿你是苦主,你怎么看?”
“我觉得吧,这事儿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把帽子扣在人家旺财身上。”阎埠贵抢在刘海忠面前表态,“光天说是旺财打的,但是我们都没看到,而光天自己也没有人证,这就是一面之词。”
三个大爷,一个似乎弃权了,一个似乎倒向曾家,还有一个是苦主,形势有点不利于刘海忠。
刘海忠知道这时候即便是自己想给儿子出头,都可能没胜算,但要是就这么回去算了,以后面子往哪搁?
“老曾,你让你们家孩子出来,出这么个事儿,总得出来对质,躲在屋里算什么?”刘海忠开始迂回。
“老刘,你没事儿吧,我们家孩子在医院呢,照顾他奶奶,两个晚上都没回来了,你不知道?”曽友前微微冷笑道。
“对对对,人家旺财在医院呢。”阎埠贵忽然有了想法,“光天,你说你是在哪被打的?”
刘光天不知道阎埠贵的算计,实话实说,他觉得自己被打是事实,不怕。
阎埠贵得到答案,屁颠颠的回屋去看了时间,完后回到现场,一副破案专家的样子,拿着钢笔和笔记本,记录了时间,又问了几个问题,一一记下。
最后阎埠贵总结道:“老易老刘你们看,光天说的胡同距离协和医院,还有距离咱们四合院的距离在这儿,咱们根据这个推算一下,再去医院看看,当面对质,如果旺财在这个时间点之前都在医院,那么他就没有动手的时间......”
不得不说,阎埠贵这一手很高明。
这时候刘光天听懂了,跳脚道:“不对不对,三大爷,我被揍的狠了,走得慢,不能跟你怎么算。”
“那你说怎么办?你找一个目击证人回来,那就不用这么麻烦了。”阎埠贵两手一摊说道。
吵吵闹闹半天,最后易忠海拍板,先去医院对质。
刘海忠一想,去医院也好,老二这样子还得看医生,于是答应了。
三个大爷,刘光天,曽友前,就这几个人,黑天黑地的赶往协和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