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阎埠贵只能看见张元林占了什么便宜,得了什么好处,却唯独不看张元林是靠什么才能做到这些的。
就这样的还想学?
这辈子都别想学会!
两位大爷各有心事的走了,易中海却还想再和众人说点什么。
结果是碰了一鼻子的灰,还听人当着面嚼自己舌根子,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心里是既觉得委屈又觉得难堪。
恼羞成怒之下,易中海咬牙说道:“你们说的是轻松,贾东旭离家出走是意料之外的事情,难道你们就敢保证自己的孩子以后不做出同样的事情来?”
这意思就是你们的孩子丢了,有本事别找我帮忙啊!
这话一说,众人都安静了下来,没人说话,可每个人的心里都是一样的想法。
易中海你少放屁,我们家的孩子可不像贾东旭这么没出息!
没人说,却不不代表他们没话说,只是有聋老太太在,没人想当出头鸟。
现场安静了,但每个人或别过头,或抱着双臂,或插着腰,明显都不服气。
这么一来,易中海反而是让自己陷入了更加尴尬的境地。
幸好刘海中和阎埠贵都走了,不然他们两个在现场非得憋笑不可。
得亏是聋老太太及时伸出援手,说突然之间腿脚不舒服走路困难,易中海自然是借坡下驴,扶着聋老太太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把聋老太太送回家后,易中海有些气馁的说道:
“老太太,我最近这是怎么了,感觉办的事都不太行,说的话也没人听,还不如一个小辈。”
“虽然我是有些私心,但我也是没办法,我没孩子,就贾东旭这一个徒弟,我怎么可能不管他呢?”
聋老太太听到后,看着眼前被自己视作干儿子的易中海,笑着说道:
“没事的,一次两次的失败不算啥,我既然把你推出来做一大爷,就肯定会站在你这一边。”
“后面几天没啥事儿就缓缓吧,别露头了,等到了张元林办喜事的日子,你再出来多张罗一下。”
“因为张元林家里没长辈,你是院内一大爷,应该承担起一个大家长的责任,到时候你主动些,勤快些,利落些,配合着张元林把大喜事办好,这样你的威信很快就能上去了。”
易中海听的是连连皱眉,毕竟是给抢自己风头的人做事,可他也没办法,自己都这个情况了,只能听聋老太太的建议和安排。
“不过……”
这时聋老太太语调一变,跟着皱眉说道:
“这个张元林的确是超出我的预料,我跟他在后院当这么多年的邻居,我还是头一次发现他有这么灵活的脑子。”
易中海也跟着叹了口气,无奈道:
“可不是嘛,要不是这个张元林,我也不会被人这么议论。”
随后是一阵沉默,接着聋老太太摆手说道:
“怕什么,张元林就是一小辈,家中也无大人照应,他就是结了婚也不过是一对小夫妻,而且还是农村来的姑娘,掀不起什么大浪。”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了,贾东旭这孩子确实没那么好,要真不行了,就换傻柱,这孩子虽然不机灵吧,但是实诚一些,也听话,更好管教。”
易中海愣了一下,随后询问起聋老太太的具体看法。
另一边,大院门口,张元林哼着小曲回来了。
“张大哥!”
秦淮茹看到自己男人回来,连忙迎了上去。
“嗯?怎么都走了?他们没说什么吗?”
张元林伸出胳膊肘,任由秦淮茹挽着自己,又看了看空荡荡的前院,好奇问道。
“说了不少,不过都回家吃饭去了,咱们也回吧。”
秦淮茹说着,又把自己刚才看到的,听到的说了一遍。
紧接着抱住了张元林的手臂,一脸崇拜的笑道:
“张大哥,你可真厉害,随便想了个点子,只花了两块钱,轻轻松松就把贾家和一大爷都给治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