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功赎罪,那也得先有功劳才行!
傻柱可不认为三大爷能够拿出什么功劳来,真要如此的话,直接告诉李卫东就是了,干嘛还得让他当这个传声筒?
见傻柱不信,阎埠贵咬了咬牙说道:“实不相瞒,我有一学生,家里有点可疑。”
“学生家里?可疑?”
傻柱顿时更诧异了。
“我说三大爷,这种事情可不能胡说,解放的教训已经摆在那里了,您如果再来个诬告,这结局……”
“要是没点谱,我能乱说吗?这个学生,我曾家访过三次,但对方的家长一次都没露面。”
阎埠贵小声的说道。
“可能人家比较忙呢?要班,所以没时间吧。”
傻柱解释道。
“我都是晚下班去,对方就算再忙,难道这点时间都抽不出来?甚至有一次,我明明感觉屋里有人,但对方却假装不在,要不是心虚,干嘛连孩子老师都不敢见?”
阎埠贵一副摆明了对方有问题的架势。
至少也是可疑。
要不是先前大儿子说等二儿子到里面好好改造,争取将功赎罪,早点出来,他压根就没记起这一茬来。
但随后,他越想,越觉得靠谱。
从大义来讲,他这叫响应号召,为国家做贡献。
从小节来讲,他求一个问心无愧的同时,也能解决自家的危机。
正如那句话,人不为己天地诛。
他并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错。
等过些年,儿子举报父亲,或者反过来的事情,不要太多。
“万一人家是怕您门找家长说教,或者儿子在学校惹了麻烦,担心您门问罪,所以才躲着不见呢?”
傻柱又在辩解。
“他那儿子在班里学习一直前几名,表现良好,就是有些沉默寡言,平时只喜欢一个人待在角落里,很少跟同学玩到一块。
我也问过他家的情况,他说母亲死了,只有父亲在厂里班,家里只有他一个孩子。”
阎埠贵当了这些年老师,家访的次数也不知道有多少,像躲着不见老师的家长,还是头一次见。
“所以您就怀疑他?这万一弄错了呢?”
“胡先生都说了,要大胆猜测,小心求证。”
“胡先生?哪个胡先生?”
傻柱不解的问道。
只不过,阎埠贵脸色却微微一变:“这是我们教育界的事情,你就甭管谁说的了,如果真的错了,到时候我门赔礼道歉,这总行了吧?”
说完,阎埠贵见傻柱还有些犹豫,便趁热打铁。
“雨柱,这么些年,你三大爷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吧?你爸当年走的时候,还托我照顾过你,看在三大爷我一把年纪的份,你就帮忙说说,成与不成,都没关系。”
“三大爷,我……”
“要不我给你跪下?”
三大爷说着,便作势欲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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