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跟莫睛的这件事没什么关系吧?”
“高相,真的无关吗?莫睛若无罪,则当事之人都不会把此事泄露出去,至多,此事在满洲数人之间流传;而莫睛若有罪,她那四个同伴必然不会善罢干休,此事到时传开,索佟二人岂能不眼红你我所受之圣惠,高相你正是艰难之时,我不过新进后辈,如何能应付得了这两位皇亲国戚?何况,皇上根本无意怪罪那莫睛,我虽是主审,又岂敢有违圣意?”
“不错,值此西征在即之时,皇上不希望再与那北方大国起纷争,否则,国家不知何时才会安宁,军饷靡费不知将有几何啊!况且,两国谈判,自然知晓对方底牌越多越好,那莫睛虽是女流,却是我方唯一知晓俄国事务之人,嘿嘿,她可不像是那种会以德报怨的人!若是定了她的罪,皇上可就别想从她那里知道什么了。”
“其实,下官为那莫睛说话,还有一个原因!”张廷玉又说道。
“洗耳恭听!”高士奇知道张廷玉一向惜字如金,此刻既然想多说,想必是很重要的东西,自然是不敢怠慢。
“莫睛等五人,高相你都见过,可曾有什么感觉?”张廷玉没有直接说,反而是问了高士奇一个问题。
“这……那罗欣有些锋芒,近几日又觉得这个莫睛确实有些聪明劲儿,不过,还是那句话,太沉不住气,且思虑不周!就像这一次,她来京城是对了,可她若是直接去宗人府找人传话要求进宫,则什么事都不会有,可她却偏偏却找了我……”
“……不错,这个莫睛确实不够沉稳,然而,那个费迪南却不同。”张廷玉缓缓说道:“我还是那句话,若无蓄意与之为敌的简亲王,等我们注意到他的时候,恐怕就不是现如今的情形了!……满洲荒芜之地何其多?就算水稻种不出,还有其他的粮食可种。而满洲人又少,粮食必有多余,那时,他只需选一荒年,将大批的粮食在数日之间经渤海运至大沽口,或是山东等地……何人敢有异议?到时,二品之上,皇上唯有以封疆大吏、六部尚书之位或者内务府总管等职许之,才可酬其功啊!”
“满洲人少,如何能多种粮?”
“一个字:‘引’!……凭我的感觉,那费迪南绝不是夸口,他一定能找到足够的人手。”张廷玉肯定道。
“……”张廷玉虽然年轻,高士奇却知道他绝不是那种危言耸听之人,而且看事看人看物都是准得要命,既然他这么说,那么,就不会有多大的差错。……看来,那个费迪南才是真正的辣害人物,真正的高手啊。
“廷玉,可还有要说的?”想了一会儿,高士奇又问向张廷玉。
“高相你忘了?皇上前几日曾将费迪南降为奉天府尹。”张廷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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