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还得查一查这小子是不是存了什么居心,如果不是自然最好,如果是,那可不能怪他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比起马德来,其他地督抚也实在是让他感到生气。那些家伙只知道贪污受贿,藏污纳垢,培养势力,巩固权势,打击异己,就是不知道为国家多培养些人材。现在,其他省份虽然也推举过不少人上来,可比起马德所举荐的这些来,无论是从能力还是在政绩方面,几乎就没有什么可比『性』,着实让人懊恼的很。
“对了,皇上,我听衡臣说,费迪南那老家伙又跑回奉天去了?”
高士奇不知道康熙现在心里的苦闷,又接着问道。
“是啊!”康熙点了点头,“朕本打算让他入上书房,好随时给朕出出主意。可这个老家伙不仅推辞了,还上表说要研制什么东西,又跑回了奉天。现在,奉天的马武都快让他弄得受不了了,整天上表嚷嚷。
真是让朕烦心呐!”
“呵呵,费迪南于格物致知上面乃是当代大家,除了皇上您,微臣还真是不知道有何人能与他相提并论。只是,不知他又弄出了什么东西,居然连上书房大臣的位子也顾不上了?”高士奇知道康熙并没有生费老头的气。费老头不入上书房,其实对谁都好。这一点儿康熙不可能不知道。
之所以有那个旨意,未必是打着什么好主意。费老头立即遁回奉天,恐怕也是为了躲避麻烦。
“也不知道是什么。那老家伙不说,朕总不能追着问……不过,听马武的奏折说,那老家伙正在大连造什么铁船,还把上好的精钢制成什么铁轨,说要从大连一直铺到奉天,再到宁古塔。说是占了不少地,奉天地一帮亲王贵胄也跟着一起『乱』搅,唉,真是让朕头疼啊!”康熙苦笑道。
“铁船?”高士奇很显然是头一次听到这种“传说”,“皇上,马武的奏折上是这么说的?他没弄错吧?”
“应该是没弄错。马武一开始是弹劾费迪南妄自胡为,现在,已经不敢『乱』说了。前不久还上表禀奏说费迪南已经造出了一条全部由钢铁制成的沙船,除了开不太动,倒也没什么大碍。”康熙笑道。
“铁也能做船?”高士奇摇了摇头,他总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太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