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年年有,今天我全遇到了!”
华服公子坐在车上,忍不住感慨道。和他一起的姜姓老者也忍不住附和地点了点头,“确实很怪。就算想捞钱,也不至于用到这种方法呀!”
一上车就要一个铜子儿,虽然说是贵了点儿,可是,也没有人强迫;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人坐车的话,那设立这些公交车就等于是在赔钱。
“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不为人所知的线索不成?”老者平常吟诗作赋的拈之即来的脑袋瓜子有些不够用了。
“咱们还是不要在这儿瞎猜了,待会儿到了府衙再问一问吧。我想这事不会像姜兄你想的那样!”华服公子想了想也没想出答案,只好凭着自己以往对费迪南等人所知的情况做出一点儿推断。
“但愿如此吧!要不然,就算职小位卑,我姜某人也要上折子参上一本。”老者说道。
“呵呵,这是自然!”华服公子笑道。
……
“府衙到了!”
公交车停了下来,华服公子和那个姜姓老者以及一干手下相继下了马车,没有看到奉天府衙,就又拿出了在城门口老兵那里买来的地图。
“这城池的地图怎么能擅自拿出来卖钱?如果有外敌来侵怎么办?岂不是把自己的要害全都送给敌人知道了?”看到地图,姜姓老者又愤愤地说道。
“是啊,这事待会儿确实得说上一说!让人治那几个城门兵的罪!”华服公子也附和道。
不过,虽然嘴上说着卖地图的那几个城门老兵,不过,有了地图的指引,几个人也很快就找到了自己要找的地方。拐个弯儿就是了。
……
“怎么没人?”
奉天府衙跟关内的藩台衙门是一个等级,可是,华服公子和姜姓老者却没有府衙门口看到一个守卫。
“进去瞧瞧!”又等了一会儿,华服公子正要派两个手下走进去瞧瞧,却又看到正好有一个官员打扮的人从里面走出来。
“杨中讷!”姜姓老者首先叫了出来。
“嗯?……姜兄,姜宸英?”依然担任着奉天治中的杨中讷听到喊声,抬起头看了看到站在府衙门口的几个人,首先就认出了跟自己同一科考中的探花郎,文名极大的淇园居士姜宸英。
“唉呀呀,姜兄你怎么来了?这位是……”杨中讷笑容满面的迎上了姜老头,问候了一句,又看向了那个华服公子。
“哦!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内阁侍读学士,纳兰揆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