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说道:“凡人不可易相,休小觑他。”
那教头怪这柴进说“休小觑他”,便跳起身来道:“我不信他,他敢和我使一棒看,我便道他是真教头。”
柴进大笑道:“也好!也好!*师,你心下如何?”
林冲道:“小人却是不敢。”
鲁智深喝的微醉:“比起枪棒有何比头!不如吃洒家几禅杖!”
眉清目秀之人笑道:“早闻鲁提辖大名。正想请教!”
鲁智深豁然起身,走向厅外。
那裸露胸毛的教头看着云随风道:“早闻云太傅五岁便斗二龙山主,也想请教!”
歪戴头巾的教头却盯住林冲:“怕了不成!”前番看到林冲不应心中忖量道:“那人必是不会,心中先怯了。”因此越来惹林冲使棒。
柴进一来要看云随风几人本事;二者要赢他,灭那厮嘴,柴进道:“大师暂且吃上几杯酒,再做笔试。把酒来吃着。”鲁智深门外守候并不进来,一脸怒气的将拳头捏的噶兹作响。
柴进这才起身脸上带着无奈神色说道:“几位较量一棒也好。”
解珍看着云随风笑道:“云太傅何劳出手,我兄弟二人猎户,比不得教头,也想试下教头棒子!”
林冲自肚里寻思道:“这几教头必是柴大官人师父,不争我一棒打翻了他,须不好看。”柴进见林冲踌躇,便道:“此几位教头也到此不多时,此间又无对手。*师休得要推辞,小可也正要看几位教头的本事。”
柴进说这话,原来看到云随风、鲁智深应战,解珍、解宝欲要出手,却只怕林冲碍柴进的面皮,不肯使出本事来。林冲见柴进说开就里,方才放心。
走到武场,柴进看看众人,云随风似乎不想出手,解珍诺声:“大官人,小可请先斗他一斗!”
那胸毛裸露教头喝道:“我来便是!”
解珍、解宝兄弟是猎户出身,并不以为耻,却不想在次被人嘲弄,自是想出口恶气,云随风暗想:天煞星之数本领绝非一般,也想看看几人功夫,记得一二,便站立一旁,笑看不语,盈盈、芸娘偎在身旁,神色轻松脸上隐隐露出笑意。
只见这教头说道:“既如此来,来,来!和你使一棒看,赢得了你便和云太傅一斗!”庄客拿一束棍棒来,放在地下。
那教头先脱了衣裳,拽扎起裙子,掣条棒,使个旗鼓,喝道:“来,来,来!”
解珍道:“大官人,休要笑话。小可空手应对便是!”
那教头闻言大怒:“你这厮想是找死!”看着他,恨不得一口水吞了他。
他便拿着棒子,使出山东大擂,当中打将入来。一棒就对准了解珍头颅,想要棒杀了解珍。
解珍轻巧摆身,躲过棒头,两手空出来一把抓住棒身喝道:“滚起来罢!!”
那教头果然听话,撒了棒子被解珍提溜个滚,一沉灰土扬盖全身,好不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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