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顿时露出一副向往的表情,谛听都差点忍不住,妈呀这主公找了个什么样男人,简直是一个戏精,能文能武,能演能唱,阮小七顿时好玩心也上来,笑道,“相公,要不我们去试试?”
严青道,“娘子,你真是菩萨心肠。“说完又唱起来,“菩萨心肠白素贞,进宫救人把名扬。啊……啊……神通广大救公主,犹如枯木又逢春……啊……”
那个军官实在听不下去了,“哥们,咋好好说话成不,别唱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严青顿时一白眼,阮小七笑道,“碰壁了吧,别以为你这么夸我,我就饶了你。”
那军官一看,这两人简直是在打情骂俏啊,当下咳嗽一声,“白姑娘,时间紧迫,我们边走边聊,我这就带你去见我们头领。”
严青一愣,当下不动声色,阮小七道,“将军,请。”
当下,那名军官带头,严青三人进了杭州城,正好迎面走来一个和尚,光着脑袋,身材颇为英武,胡子和眉毛都是白如雪,身穿一身青黑色的长袍,脖子上带着一大串佛珠,每颗佛珠都如苹果大小,手中拿着一顶黑金打造的禅杖,那个军官见到此人立即恭敬道,“见过国师。”
严请一愣,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任选,就听那和尚道,“这是做什么?这两人是什么人?”
“这夫妇二人祖籍都是杭州人,从苏州逃难而来。”
“苏州如今沦落到宋军手里,你好大的胆子,难道想里应外合颠覆我杭州城不可!”
那个军官吓得急忙跪下,道,“国师大人,请听小人一言,这夫妇二人都是开药堂的,我这一想公主得了奇怪的病就想带他们去试试。”
“公主的病那么多大夫都看不好,他们两个年纪轻轻的就能治好?是你糊涂还是洒家愚昧?”
“国师这白姑娘确实医术高明,刚才一搭脉就看出小人的病症,小人这才敢.......”
阮小七道,“学医之人最重医德,既然怀疑我,那就另请高明吧,我夫妇就此告辞。”
那个和尚叫道,“站住!”当下打量起阮小七来,又看了看严青,道,“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阮小七道,“你又没有介绍自己我怎么会知?”
那个和尚顿时抡起禅杖砰的一声砸在旁边的地面上,顿时地面裂开一条缝隙,足足十几米长,严青暗暗惊奇,这方腊手底下果然能人辈出,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此人就是方腊手下的一名头领,搭台子方天定底下的第一猛将,官拜国师,法号宝光如来的邓元觉。
果不其然就听那邓元觉道,“洒家乃是邓元觉,当朝国师,你们夫妇的脑袋可有这地面硬,若敢有何企图,洒家定让你们血溅五步!”
严青道,“国师好大的力气,我和我娘子都是普通人,既然这次入宫这么危险,不如娘子我们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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