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恩道,“哥哥莫急,小弟一定想尽办法救哥哥出去,哪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武松叫道,“我一定要杀了蒋门神那厮!”武松恨得咬牙切齿。
施恩道,“那蒋门神原来与那张都监是结拜兄弟,早知如此,我断然不会让哥哥前去,这两天我打听到那蒋门神就住在张都监府上,就连孟州府尹于大人都受了他的贿赂,要治你于死地!”
武松一愣,“我与那于大人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加害于我?我与他还是旧相识。”
施恩道,“于府尹是个贪官,肯定是拿了好处,哥哥先在此待一段日子,我已经买通了牢头狱卒,自会对哥哥照顾有加,我这就去外面周旋此事,定然救哥哥出去。”
“有劳施恩兄弟了。”
“哥哥这般,都是为了我所受,兄弟难辞其咎!”
当下施恩离了大牢又去了叶孔目那里送了一百两,那叶孔目钦佩武松是个汉子,也是正义之士,当下想着按照律法,本身偷东西就不是死罪,心下也有了主意,就收下了银两。
施恩过得几天又准备好了酒肉和几件新衣服去看武松,几次三番下来,就被蒋门神的心腹知道,传了出去,张都监顿时找到于呈贡,当下于呈贡也害怕夜长梦多,顿时吩咐下去,不能让人探看,发现有人去当同伙抓起来,施恩一看也是不敢再去,只是在外面打通关节,放宽武松的管制。
这一日于呈贡,张都监和蒋门神三人坐在一起商量处置武松的事,于呈贡就道,“这武松所犯之罪并不是死罪,叶孔目那边也是秉公处理,我这里也不能徇私枉法,张都监可有好主意?”
张都监心想,都听说这于呈贡是雁过拔毛贪的很,收了老子这么多钱了还不处理,明摆得还想再坑钱啊,当下道,“那武松偷东西罪过是不大,如果加上杀人呢?”
“杀人?我怎么不知道这武松还杀了人呢?”
张都监叹口气道,“实不相瞒,我府上有一丫头叫玉兰,聪明伶俐,深得我心,那日晚上武松夜里偷盗,正巧被玉兰撞见,可恨那武松为了杀人灭口,就把玉兰活活掐死了,可怜我那玉兰年芳才十八……”
“还有这事?我怎么听说……”
张都监向蒋门神使了个眼色,蒋门神端着一个盒子放在桌子上,推了过去到于呈贡面前,于呈贡本来想说玉兰死在牢里的事,一看张都监的意思他就明白了,这是给武松加码呢,当下道,“张都监节哀顺变,武松杀人盗物,罪上加罪,本府定会秉公处理!”
施恩听到叶孔目传达的话不由一愣,“我兄长怎么可能杀人,明明是……”
叶孔目道,“如今所有的一切对武松极为不利,对方有人供有物供,除非你能找到能够替武松证明的,那玉兰不是死在武松手中的证据!”
施恩道,“那日牢头狱卒都看得清楚。”
“可谁敢站出来为武松作证?”
施恩道,“难道就任他这般颠倒黑白?”
叶孔目把一百两银子推还给施恩,“武都头性命难保,你还是多考虑后事吧。”
施恩却没有接,叶孔目推辞了一番只得收下,施恩回到家中,老官营一听不由道,“此事因你而起,我们施家就是赔上家业性命也要救得武都头!”
“铁证如山,如何救得?”
“劫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