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突然睁开了眼睛,望着这一切有种如梦如幻的感觉,他站起来随手一握住七星弓,顿时只觉得从七星弓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瞬间七星弓仿佛融化在他血肉里一样,众人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七星弓真的不见了,严青大惊,可是当他脑海里念起七星弓的时候,突然七星弓在他手上幻化。
“我勒个去!”
李师师和欣儿晴儿简直不敢相信,可花荣和阮小七虽然惊讶,但是他们有种感觉,那是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公子,你太帅了。”晴儿一副花痴的样子。
李师师笑道,“恭喜严公子!”其实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恭喜,只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有些不可思议。
阮小七比花荣的感念更深,因为她感觉有种牵引,就在这底下,有什么东西在等自己。
严青到现在还有些惊讶,刚才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抽离了自己然后又灌满了自己一样。
“严青,你没事吧。”阮小七道。
严青摇摇头,这里面到处充满着诡异,不由道,“只是有种怪怪的感觉,算了,我们走吧。”
几个人从前面石门出去,是一条长长的通道,走了没多远,前面突然地势一矮,没了路,前面是一片水域,也不知道水深浅,看着这距离隔着对面得有两百多米。
“这怎么办?难道我们要游过去?”晴儿道。
花荣道,“这里面就老大和七七水性好,要不然我们在这等你们。”
李师师道,“这里有水也许连着哪片水泊,说不定从这里可以出去。”
晴儿道,“我姐受了伤也不能下水。”
阮小七点点头,“这是个问题。”
严青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到这里有一种压迫的感觉,这茫茫水域似乎隐藏着什么危险。
梁山泊。
八百里茫茫水泊,一页轻舟载着两个人缓缓的到了山寨脚下。
梁山泊刚下过一场雪,一个汉子率先跳下小船,此人头戴深颜色的暖帽,身穿貂鼠皮袄,脚着一双獐皮靴,身材长大,貌相魁宏,双拳骨脸,留有三撇黄须,就笑道,“林教头,请!”
船上的正是豹子头林冲,从柴大官人处出来行至梁山泊,就遇到了在水泊边专门负责接待各方好汉的梁山的朱贵头领,朱贵人称旱地忽律,有点像域外人,忽律这个称呼宋代时候一种是指鳄鱼,从契丹语里演化。还有一种是指有剧毒的四脚蛇,它生性喜食乌龟,将猎物吃剩一个空壳后钻入其中,冒充乌龟,有人不知捡起它后,便发出夺命一击,直接致人死命。不管怎么样都是一个善于隐藏伪装的可怕动物,跟朱贵的工作性质差不多,他在水泊边打扮的就像一个酒店老板,专门负责打探消息,是梁山的耳目。
林冲心情也是不错,总算有一落脚地方了,当下道,“朱贵头领客气,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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