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拉拉武县令袖子,“大人,那刘五不是被你放走了看伤去了么?”
武县令才回过神来当下道,“那刘五敢潜逃,三班衙役给本老爷把他捉拿,捉拿归案!”
堂下衙役心想,明明是你放走了又让我们抓回来,得了,你是大人,我们听命就是。
当下衙役去抓人,武县令嬉皮笑脸的走到严青面前,“大人,你看我办的如何啊?”
赵福金上去踹了一脚,武县令的官帽都差点掉了,赵福金叫道,“大宋是没人了么,怎么让你这个又矮又矬的家伙当县令!”
武县令战战兢兢的道,“草民,哦不,下官原先是卖烧饼的,家里排行老大,县里相邻百姓都叫我大郎,后来存了点钱也为了光宗耀祖,就花钱买了个县令,实在是不敢有隐瞒!”
武县令额头直冒汗,还没等赵福金斥喝他,就听严青被呛得一下子咳嗽起来,眼泪都掉下来了,“你说什么?你是……武大郎?”
武县令还以为是自己买官的事惹恼了这些大人,吓得赶紧跪下,“武植有罪啊,不过我当上这县令以来从来没欺负乡里乡亲啊,大家都可以给我作证啊。”
“好你个……”赵福金刚要踢他,就看到严青把那个县令扶起来,道,“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草民,下官武植。”
“我是说你以前卖烧饼?”
“对!祖传手艺。”
“别人叫你武大郎?”
“正是啊。”武大郎都搞不懂严青什么意思,吓得战战兢兢,就看到严青一脸呆滞的样子,似乎还不信乎,又道,“你有个兄弟叫武二?”
武大郎惊奇道,“你认得我兄弟?我兄弟可不是我这般,那可是堂堂的汉子。”
赵福金不屑道,“就你这身高你兄弟能高哪去!”
严青只觉得晴天霹雳,阮小七道,“怎么了?你认得他兄弟?”
严青道,“福金,你这次可猜错了,他兄弟可真是七尺汉子,而且是非常了得的英雄好汉!”
牛犇道,“能从老大嘴里这么夸奖的人还真是少见,俺都想见见!”
严青怎么都想不通,武大郎怎么当起县令了,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不由顺嘴道,“大郎结婚了没有?”
武大郎道,“回大人,就我这样的,哪家的姑娘愿意嫁我啊。”
“那就好,那就好。”严青自言自语,阮小七道,“你想什么呢?”
严青急忙掩饰脸上的尴尬,“没事没事,我这不关心一下他么。”
心中却是暗暗庆幸,看来潘金莲还没有嫁给武大郎啊,不过武大郎都当上县令了,这潘金莲还知不当做什么呢。
不多时门外一片喧哗声,就看到几个衙役带着刘五上堂来,那刘五不知道严青身份,刚让大夫包扎了伤就被带来了,他问衙役怎么回事,衙役也不好说弄不明白让他去了就知道,他还以为让自己做证人呢,当下一去就跪下道,“大人,你可得给我做主啊,就是这几个人将我打伤的,当街行凶,罪不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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