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眼神有些躲闪,“你听我说,我都是被高太尉指使的,我也是身不由己,我如过不这样做,他会杀了我的,太尉嫌你知道的太多又不肯站在他这边,王进的下场你知道吧,我不想重蹈覆辙!”
看到林冲有些犹豫,陆谦突然扬起一把雪花,林冲本能的挥手挡住眼睛,陆谦双手一拍,两脚顺势而起,一脚踹在林冲胸口上,紧跟着长枪一抖,旋转着刺向林冲胸口,林冲一时大意,被陆谦踹中,眼看长枪袭来,林冲心中火气顿时涌了上来,本来他听了陆谦的话还犹豫了几分,此时再也不相信这个卑鄙小人,当下长枪一拍就将陆谦的枪拍偏,然后陆谦就朝着林冲飞了过来,林冲顺势一枪穿透了陆谦的胸口,这一枪林冲是愤怒的一击,生生的带着陆谦冲出去了五十多米,一直撞在山神庙的破枪上,枪势不歇,一下子从山神庙的土墙上戳了个洞,生生的将陆谦钉在了墙上。
陆谦双手握住枪杆,嘴里直冒血,他呵呵笑道,“林冲,你就是个窝囊废,你武功再高又怎样,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你就是个废物!”
林冲叫道,“我娘子怎么样了!你说!”
陆谦嘴里的血不停地涌出,他哈哈笑道,“你老婆早就死了,是我一把火烧死的!……”
林冲歇斯底里的朝天怒吼一声,一掌拍在枪尾上,就听砰的一声,那杆长枪从山神庙的墙体上穿了进去,直接穿透了陆谦的身体,生生的拍进了山神庙内,钉在山神庙内的桩柱上,然后就听咔擦一声,桩子常年失修抵不住这股大力,咔擦断裂,整个山神庙的庙梁轰的一声塌了下来,雪花四溅。
陆谦瞪着双眼还保持着微笑跪了下去,林冲朝天怒吼着,声震四野,雪下得越来越大,也抵不过林冲心中的悲凉。
林冲将陆谦的脑袋割了下来,放在山神庙神像案前供桌上,此时整个山神庙塌了一半,林冲拿起自己的酒葫芦,带上斗笠,出门去拾起地上的长枪挑起望了望山上,往东而去,路上还看到有人提着水桶上山救火,林冲一直往东走离着草料场越来越远了,走了三五里地出去,看到一个林子,树木交错,隐约看到几间茅屋,屋子里还隐隐有些亮光,林冲推门而入,就看到屋子里烧着一堆柴火,几个农户围在一起吃酒取暖,林冲道,“在下牢城营差使人,路过此地,雪打湿了衣裳,进来取取暖。”
一老汉道,“随便取暖就是。”
林冲看着几人酒不由酒虫又上来,“我这有一点银子,可舍点酒于我,也不用太多,一碗就可。”
老汉道,“大冷天的我们在这守米囤,都不够我们喝的,如何能给你,别想,你取暖便取暖,要酒一口也没有!”
林冲越想喝对方越是不给,反而言语难听,林冲大怒,拎起枪乱打,吓得众人都跑了,林冲哈哈大笑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们都走了正好,我自己喝个痛快!”
当下林冲一口酒一口菜,不多时喝个精光,人也醉醺醺的醉了过去。
等林冲醒来的时候发现被人捆绑着押在一所大庄园里,身边围着十几个庄户,不由叫道,“你们为何绑我,还不放开我!”
一个庄户道,“你这厮还好意思说为什么绑你,给我打,看他还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