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粮草军饷来,折可大顿时觉得这事蹊跷,这两年连着几次朝廷都没有粮草军饷补给,而朝廷那边明明有记录,可是补给的粮草军饷凭空消失了,将士们都觉得肯定是被某些人贪污了,意见都很大,没有粮草军饷补给,这几年折家军的日子过得紧吧紧吧的,初时的时候老百姓还能帮衬着,最近这一年干旱无雨,粮食颗粒无收,老百姓的日子也过得拮据,哪有闲余的粮食接济当兵的们,所以这日子一月不如一月,而朝廷的粮草军饷迟迟未到,才引起的西北动乱。
宗泽道,“我沿途查过粮草军饷的记录,发现朝廷的军饷和粮草确实已经到了,沿途的各州县都有备案记录,可是到了府州附近就断了,老夫觉得问题的关键就在府州。”
折可存叫道,“你是怀疑我们私吞了粮草军饷!”
折可大道,“我折家军忠心耿耿,岂会**鸣狗盗之事!”
严青道,“两位将军莫急,宗将军并非这个意思,府州是重要的军事要塞,而且地理位置险峻,依靠黄河天险,可正如此也容易被敌人依靠我们的优势投机取巧,这附近可有贼匪之类?”
折可大道,“这黄河水边是有一支水鬼,可偌大的粮草他们能藏到哪里去?”
折秀英道,“大哥,还真有可能,那帮水鬼的头领外号叫黄河水怪牟大和,你忘了他是从哪来的!”
折可存一拍桌子,“皋兰山!”
折可大急忙让人拿来地图,此时也没心情吃饭了,当下摊开地图,几个人围过来,宗泽道,“这皋兰山山势险峻,山脉连绵,真要藏粮草,藏个千担百担你从何找起。”
折可存道,“我立即派人抓几个水鬼回来严加审问。”
严青道,“不可,现在还不确定是他们所为,就算是他们,他们能了解粮草的路线,这绝非外人能够办到的。”
折可大道,“你是说我们之间有内奸?”
宗泽道,“也不无这个可能,不过现在都是假想,我这边还带着些粮草,一会儿我让人传信,让他们运过来,支撑个把月没问题,这个把月的时间相信也会有个水落石出。”
折可大道,“几位远道而来也累了,吃完饭后我给你们安排住的地方,不要嫌简陋。”
严青笑道,“有片瓦遮头就不错了。”
夜晚,几个人都躺下了,花荣正要休息,忽然窗前一个影子闪过,花荣叫道,“谁?!”然后抓起床边的银枪追了出去,就看到人影一闪消失在角落,花荣当下追了上去,那个人影似乎有意逗他,时而停留等他,时而又失去人影,似乎对于此地的环境非常熟悉,一直追到城里一个巷子,花荣一看没了对方人影,忽然一个影子从黑暗里扑了过来,手中银光一闪,却是两把短刀,花荣不慌不乱,躲过要害,这里巷子比较窄,完全施展不开枪法,当下花荣用枪杆来回抵挡,那黑影双刀直攻花荣胸口,花荣单枪驻地,身子向后跃起,双脚在巷子墙壁上蹭蹭踩过,一个循环,一脚踹在那人胸口上,那人娇斥一声跌了出去,花荣银枪一点指在那人喉咙处,“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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