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赵佶看向赵福金,看她闪呼着大眼睛的表情不由笑道,“原来你在这等着父皇呢!”
赵福金嘿嘿笑道,“我这不是替你分忧么,严青刚从辽回来,你已经看到他的能力了,交给他,他一定会做好。”
宋徽宗赵佶沉吟了几秒钟道,“父皇不是没考虑过严青,只是严青刚从大辽回来,实在不易舟车劳顿,父皇已经决定派巴州通判宗泽带兵前去,你就不用操心了。”
“父皇,你就考虑考虑严青么,宗泽都一把年纪了,再说了严青是咱自己人,自己人用的放心是不?”
宋徽宗赵佶望着赵福金天真的脸,道,“女儿啊,生在帝王家,有些事情就不能任意胡来,父皇不让严青去,自然有父皇的道理,他太年轻了,却锋芒太盛了,如果再让他去西北,只怕……你懂父皇的意思么?”
“父皇,严青一定不会有二心的,我向你保证!”
“傻孩子,这个世界只有人心是最难猜测的,当年你宋太祖时任殿前都点检,领宋州归德军节度使,手握兵权,发动了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创立了大宋王朝,严青一路以来,是多么的相似啊,同样时任殿前职位,手握禁军,若是再让他带兵去西北手握兵权,若是严青有二心,他就是第二个宋太祖,父皇怎么对的起你列祖列宗,父皇不敢赌!赌不起!”
“父皇……”
“你不用说了,父皇心意已决,你下去吧。”
赵福金鼓着腮无奈的走出去,宋徽宗赵佶打开手中的一份奏折,竟然都是数落严青的,共列举了五大罪状,一,妖言惑众扰乱民心。二,私下练兵旁门左道。三,拉帮结派徇私舞弊。四,勾结草莽意图不轨。
宋徽宗赵佶的目光停在第五条上,“私藏辽朝余孽耶律公主!”
宋徽宗赵佶喃喃道,“严青,哪一条都是死罪啊,你到底想做什么。”
太尉府中。
高衙内兴高采烈的道,“爹,你找我?”
高俅笑道,“最近球技有些长进,你终于长大了,我也算放心了,爹一辈子都在朝堂上,见惯了世事无常,风风雨雨,爹就怕有朝一日,倒下了,你无依无靠被人欺负,以后你就好好打理蹴鞠中心,只要有这个饭碗,我们高家就不会倒,就算爹倒了也可以退攻为守,为皇上做好球赛的事。”
高衙内笑道,“爹,我这都是老大教的好,只不过他现在太忙了,等我让他再传几招,看看谁还敢看不起我。”
高俅沉默了一会儿,道,“这正是爹喊你来要说的,以后尽量跟严青保持距离。”
“啊?为什么爹?你不是还让我多多靠近他么?”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这朝堂之上你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严青还是太年轻了,如此年轻就锋芒毕露,关键他还不属于任何一个阵营,开始的时候各家拉拢,任其发展,如今终于有人坐不住了,所以以后离着严青远点,不要连累了你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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