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闻言阎婆惜被采花贼抓走了,也是愣住了,莫名的有种小兴奋。
这可是阎惜娇啊!
水浒中有名的马叉虫啊!
严青有点兴奋是可以理解的,作为一名纯洁的小男生,有点想法是完全完全可以理解的。
朱仝看严青这表情有点释然,这阎惜娇是郓城有名的小姐,有那么几个座上宾是很正常的,他已经把严青当成阎惜娇的客人了。
严青也知道自己有点掉价了,急忙道,“我只是听说这阎婆惜是郓城县有名的美女,可惜无缘一见,看来红颜祸水啊。”
朱仝道,“严青兄弟,我还有公事,就先告辞了,要是兄弟能在郓城多待些时日,我们定当把酒言欢!”
朱仝走后,严青撇了一眼那采花贼跑去的方向,那采花贼背着一个人料是跑不远,也就是说他可能就在城中。
采花贼跑进去的是一条巷子,严青走了进去,这条巷子里宅子很多,严青其实也就是转转,没想发现点什么,这采花贼轻身功夫不错,而且又是惯犯,料想不会留下线索。
严青顺着这个巷子踱着步,忽然眼睛一亮,让他眼前一亮的并不是发现了什么线索,而是发现墙角有一个钱袋。
咱是拾金不昧的好青年啊,得捡起来交给警察叔叔啊。
严青掂了掂,打开钱袋,钱袋里有有一些碎银子,看的严青心花怒放,这些银子加起来四五十两啊。
疑?
钱袋里有一张折叠的黄纸,严青打开一看,这是一张欠条,上面写着“今欠洪山赌房五十两,十天之内必还!”
写欠条的是一个叫马仔的人,上面人名上按着手印,下面盖着洪山赌房的印章。
严青将钱袋若无其事的收起来,看了下四下无人,当即走出了巷子,在县城逛了起来。
“洪山赌房?”
严青抬起头望着门口的招牌竖旗,正想着,也不知道这钱袋是不是那采花贼遗留。
就在此时,赌房外的帘子被掀开,一个闲汉打扮的人被四五个汉子推了出来,那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吆一声跳起来,“你们等着,等你白爷发迹了回来让你们好看!”
严青观这人身材细长,瘦的跟个猴干似得,面相贼眉鼠眼的,一说话露出上面一颗大板牙。
再加上他自称白爷,严青已经心里有了底,此人应该就是那白日鼠白胜。
白胜有点郁闷,赌了一晚上,又输了个精光,想借点人家又不借,反而把他推了出来,当下揉着屁股蛋子,一脸苦逼样。
严青呵呵一笑,“这位不是白胜兄弟么?”
那白日鼠白胜一愣,“你是……”
严青道,“前些日子听那吴学究谈起你,今日见到便猜到是你。”
“兄弟认识吴学究?”
严青点点头,“在下石碣村人士,姓严名青,今日正好路过郓城县,刚看到似乎兄弟受了欺负,要不要帮你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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