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你让西军开个口子,我和西夏人谈!”
孙磊看着种师道说道,自他灭了西夏大军之后,西军边加紧了边关防御,杜绝西夏人再次偷入边境。
“你要和西夏人自己谈?”
种师道皱眉看着孙磊。
“一看你就知道是不会做生意的,这买卖当然要亲自谈,不然怎么保证自己利益最大化?”
孙磊无语了,种师道就是个老顽固,完全不懂变通,这做生意不谈怎么能成?难道等着西夏人来送钱?
“你要哪里开个口子?”
种师道看着孙磊问道。
“银州附近就可以。”
孙磊直接开口道。
“银州?”
种师道眼睛为微眯。
银州是西夏东南重镇,地处在绥德军和晋宁军交接之处,而绥德军属于永兴军路,晋宁军属于河东路,而河东路主要军队是河东边军,西军主要在永兴军路和秦凤路一带。
“这是担心背后偷袭?”
种师道看着孙磊问道。
“正所谓人心隔肚皮,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那地方不是距离近么!”
孙磊笑着说道。
“害人之心不可有呢?”
种师道看着孙磊道。
“哈哈,种老将军,我是落草的贼人!害人不是应该的么?你莫不是以为我是烂好人?”
孙磊大笑起来。
“我只能让绥德军沿线放开防御,晋宁军那边就不是我能命令的了。”
种师道开口道,他知道和孙磊言语交锋是占不到便宜的。
童贯对朝廷说刘法是不听军令,私自进军,这才导致兵败被俘,不允许种师道发兵救援,现在的首要目标是剿灭田虎。
种师道不敢违抗军令,但西军众人又都是担心刘法的安危,同袍十几载,谁也不忍心见死不救。
“足够了,晋宁军我搞定就行了!”
孙磊笑着带人离开。
“种帅,咱们真的指望这孙磊?”
杨可弼看着种师道低声问道。
“童贯不许我等和西夏开战,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种师道摇头道。
“明明是童相的命令,为何责任都推给刘法?”
杨可弼脸带怨恨,童贯每次都这样,胡乱指挥,不顾西军将士的安危,有了功劳就揽到自己身上,出了事就往手下身上推。
“慎言!”
种师道低喝一声,带着人往汾阳而去,他们只能听从军令。
“种帅,不是我心存怨恨,全军上下谁不对童相这做法不满!”
杨可弼开口道。
“先灭了田虎再说吧!”
种师道叹了口气,这些情况他也是知道的,百战西军自从童贯接手之后伤亡越来越大,如今许多老面孔都不在了,这次童贯不救刘法,西军上下意见很大,长此已久怕是军心涣散,人人自危,战力不在。
……
“哥哥,咱们真去换人?”
邓飞看着孙磊问道。
“换什么人?咱们这是去交易,做买卖!咱们身为贼人,这绑票勒索的吃饭本领不能落下!”
孙磊笑着说道。
“哥哥的意思是还是要马?”
邓飞立刻明白了孙磊的意思,战马可比刘法实在。
“看西夏人耍什么花招吧!”
孙磊摇头道,十万匹战马西夏人肯定是不会给的,但想一毛不拔也是不可能的。
“这次要是能带着四万新兵和几万匹战马回去,那可算是没白来河东一趟。”
孙磊笑着说道。
“那这西夏竹杠可得好好敲敲!”
邓飞哈哈笑着说道,孙磊做生意可从没亏本过,梁山泊早年不就是靠着“绑票勒索”官府官军起家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