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嘉穗笑着说道。
“牵制?”
孙磊摸着下巴思索道。
“汾阳没什么意思,我要去就去太原!”
孙磊开口道,如今种师道大军就在汾阳,汾阳打沁源只能走两条路,太原和临汾,两者一比自然是太原更安全,如果出了变故自己直接向东进入河北,回沧州去。
“小弟也是这个意思,太原府是河东重镇,城高沟深,守起来也比较简单。”
萧嘉穗开口道。
“只怕田虎不愿意!”
孙安开口道,太原府好守,这事谁都知道,田虎哪里愿意让给梁山。
“由不得他不愿意!”
孙磊笑着开口道,现在是田虎有求于他,有些事不是田虎能决定的,请神容易送神难,田虎要是敢不同意,自己就带着大军住在这吃大户,吃得田虎心疼为止。
“我想出先一趟!”
鲁智深蓦然开口道。
“想去见见种师道?”
孙磊看着鲁智深问道,自从进入河东,鲁智深就有些闷闷不乐,这和往日洒脱的大和尚完全不同,以前的鲁智深可是心比天大,就是天塌下来也能当被子盖的,天王老子来了也是拿拳头揍。
“毕竟是曾经的长官!”
鲁智深叹了口气,这一刻他不像是花和尚鲁智深,又变回了当初的关西鲁达。
“去是可以,但安全要保证。”
孙磊没有阻止鲁智深的意思,鲁智深的前半生很模湖,只知道他在西军效力,隶属于老种经略府相公帐下,曾做到了关西五路廉访使。
后来小种经略相公去渭州上任,种师道怕弟弟没有人帮衬,没有心腹,就把手下的鲁达给调了过去。
从这一点看,鲁智深算是种师道的心腹之人,不然不可能派鲁智深去帮衬自己亲弟弟。
孙磊没有真的当过兵,很难理解鲁智深心中的想法。
“嗯!”
鲁智深点了点头。
“算了,我陪你去吧!你这样子怎么像是去见老父亲?”
孙磊见鲁智深那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夜晚,鲁智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喝闷酒。
“鲁大师,你什么时候也多愁善感起来了?”
孙磊坐到了鲁智深对面,也给自己倒了一碗酒。
“你不懂,我……”
鲁智深一口干完一碗酒这才叹了口气说了起来。
鲁智深其实是军伍世家出身,算是种家军老人,到了鲁智深父亲这一辈,种家军领袖已经是种师道了。
哲宗时期,对西夏态度逐渐强硬,开始重用一直和西夏作战的种家军,打得西夏节节败退,最后求和。
可徽宗上位之后,很不喜欢种师道稳扎稳打的态度,反而重用童贯。
童贯好大喜功,喜欢冒进,靠着西军的底子,倒也打得赢西夏,可这么一来伤亡就大了,鲁智深的父亲就在一次大战中因为军队冒进而战死。
种师道知道之后也是惋惜,担心鲁智深也因童贯战法的冒进战死,就把鲁智深留在身边当军官,那些年也算是照顾有佳,后来更是调鲁智深去弟弟种师中身边帮衬,想着历练一番未来再上军阵,可没想到出了拳打镇关西那事。
“别想那么多了,最多不让你和他交手就是了。”
孙磊看着鲁智深开口道。
“这不是交手的事,他是与我有恩,但话要说清楚,战场之上没有情面。”
鲁智深又是喝了一大碗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