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息怒,喝酒!喝酒!”
刘高的妻子见状连忙给秦明倒酒,秦明见是妇人倒酒也不好在发怒,只是一口喝干了那酒。
“我看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不如招花荣来问清楚。”
黄信开口道,有些事不能信一面之词。
“今夜已晚,且大雨滂沱,还是不要去请花知寨了,待明日天晴奴家亲自去请。”
那妇人又给秦明、黄信倒了一杯酒娇声说道。妇人都这么说了黄信自然不好再说请花荣的事。
又饮了好一会儿,已经到了后半夜,秦明和黄信就去了小寨中的军营休息。
“你今日是怎么说话的,这要是把花荣请来不就穿帮了?你手上有对付花荣的证据吗?”
待秦明和黄信走后那妇人数落起刘高来。
“我这不是急着搬到花荣么!他一天到晚的盯着我,我做什么都不方便!”
刘高懊恼的说道,他来这清风镇当知寨想的就是多搜刮一些钱财,然后疏通一下买个知县,可他搜刮钱财花荣总是阻止,他想尽办法想除掉花荣,今天秦明和黄信来他觉得就是好时机,这才极力招待秦明和黄信。
“你就不不会找点“证据”再说话?就说花荣和清风山、桃花山、二龙山的贼人有勾结,随便抓个贼人拷打一番签字画押,再打死,这不就是铁证?即使除不掉花荣,他也绝不可能再待在清风镇当知寨。”
那妇人指着刘高除了阴损的主意,在她看来刘高爬得越高她的身份也就越尊贵,也许未来她不止是知寨夫人,还能是县令夫人、知府夫人。
“夫人好计策!”
刘高听了大喜,搂着那妇人就要去亲。
“你先去办正事!”
那妇人娇笑的推着刘高。
“和夫人在一起就是正事!”
刘高搂着妇人就去了后堂。
“人说最毒妇人心,我今天算是见到了,这对奸夫淫妇绝不能放过。”
这一切都被屋顶的时迁听到。
“哥哥似乎对那花婵小娘子有意思,那这花荣也就是哥哥的大舅哥了,这事我必须做得漂亮一些。”
时迁回想着刚才在曹正酒店饮酒时的情景,孙磊明显就是看上那花婵了。
第二天一大早清风镇就乱哄哄的,一夜之间镇里贴满了三山贼寇的告示,说是刘高这厮收了钱财不办事,三山之人要其他性命。
刘高很是贪婪,在清风镇的名声本就不好,这告示一出所有人都是指着刘高的南寨议论纷纷,似乎都相信了那告示上的话。
“恩官,快看!”
黄信拿着告示匆匆忙忙的跑进军营给黄信看。
“什么?刘高那贼厮,昨夜还说花荣的不是,速去拿他来见我!”
秦明看完大怒,昨夜刘高还搬弄是非,如果真是刘高勾结三山贼寇他绝不会轻饶。
“恩官,这些告示蹊跷,是不是先招刘高来问问?”
黄信开口道,刘高毕竟是清风镇正知寨,这么捉拿有些不合适。
“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明指着那些告示说道,这些东西都已经贴到了清风镇了,现在闹得沸沸扬扬不雷霆出击如何平息民愤?
“是,恩官!”
黄信只得点头带着几名军卒冲向了小寨的后堂。
此时的刘高正搂着妇人安睡,黄信不顾守卫军卒的阻拦,一脚踹开了房门。
“黄都监,你这是要干什么!”
刘高和妇人躲在被中,刘高看清来人后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