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慕容咬着牙的,仰着下巴看着他,恶狠狠的说:“你不敢!”
“你再说一遍!”楚扬作势欲倒水。
“你不敢!”柴慕容向前一凑身子,态度极为嚣张的叫道:“来呀,楚扬,你给老娘泼脸上啊?你要是不敢,你就是我养的!”
泼妇!
楚扬高举着暖瓶的手顿了顿,头猛地向前一凑,吓得柴慕容尖叫一声的缩回了脑袋,却接着也不甘示弱的一挺脖子,向前一伸头。
楚扬和柴慕容,两个人的额头顶着额头,四目相对。
对峙着。
楚扬真的不敢把热水浇在柴慕容那张花儿般的脸上。因为柴大官人不仅仅是他法律上的老婆,而且还是个万万里挑一的大美女。
对这种极品美女,就算是用沾着墨水的毛笔在她脸上划一下都算是暴殄天物了,更何况用热水去浇啊?
别看楚扬心里极不待见柴大官人,但他的确不肯做这种人神共怒的事。
两个人斗鸡似的对峙了半晌,首先败下阵来的是楚扬。
“哼。”楚扬冷哼了一声,放下高举着热水瓶的左手,右手指着柴慕容的鼻子:“我真不明白,按说你也是名校毕业生,是手下管着近十万员工的董事长了,可为什么举止言行和那些泼妇一样呢?难道你所受的那些高等教育,都教育到狗身上去了吗?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拿着热水泼人的妇女,就是泼妇。”
“别用你的爪子指着我的脸!”柴慕容一巴掌打开楚扬的手,抱着膀子的坐在沙发上:“我这个人是见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你敢污蔑我是不要脸的女人,我就是要骂你,就是要和你撒泼。”
放下暖瓶后,楚扬拍了拍手,双眼向上一翻;“难道我说错了吗?”
“切,”柴慕容切了一声,讥笑道:“恐怕你从断奶那天开始,都没有说过一句对的话吧?”
“你!老子我……”楚扬再次伸手指着柴慕容的鼻子,一脸要把她杀了吧、刮了吧、干了吧的恨意,刚想反唇相讥,却忽然想起一条真理:和女人斗嘴的男人,不是神经病就是个傻瓜。
楚扬可不想当神经病或者傻瓜,所以只好用手指点了点柴慕容的鼻子后,悻悻的缩回手:“我这次回家,不是来和你吵嘴的。”
“我在百忙中抽x出一下午的时间来,也不是想学三娘教子的。”柴慕容毫不示弱的回答。
三娘教子,出自明末清初戏曲家小说家李渔的《无声戏》中的一回,在这儿就不多加解释了,反正大家都明白柴慕容这是在占楚扬的便宜就行了。
知道再和柴大官人斗嘴根本占不到便宜的楚扬,也懒得和她再计较这句话了,一屁股坐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双脚搁在茶几上,用漫不经心的口气说:“那晚驾车撞翻韩放车子的大爷,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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