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瞎子那么彪悍的身手,连楚扬的一根毛都没有碰到的就落到这个下场,哪儿还有人敢不开眼的来招惹他老人家?
所以呢,在楚扬问出这句话后,三号监房中的其余几个囚犯,全部都打着哆嗦的站到了一旁,眼里都带着极大的恐惧,心中暗恨自己刚才的笑声是不是太大了,弄不好得招来这个人的报复。
因为二战监狱的监房都是用铁棍焊接成的,所以其他监房中的囚犯都可以亲眼目睹熊瞎子是怎么打残的这一幕,在楚扬皱着眉头的问话时,尽管大家都不在一个监房,可他们还是下意识的都摇着脑袋的后退。
“既然没有人再站出来想给我好看,那么这事儿就算过去了。现在我要睡一会儿觉,谁要是想趁着我休息时暗算我,那老子可以拍着胸脯的保证他从此之后再也看不到太阳。”楚扬抬手在胸口上摸索了两下,然后慢悠悠的走到一张看起来最为舒适的床铺跟前,翻身倒了上去。
其实楚扬就算是不说后来这些恐吓的话,那些囚犯也不敢再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了:除非趁着他睡觉时直接把他弄死,要不然下场肯定会比熊瞎子所遭遇的更惨。
虽然这地方的臭味太大,但总的来说还是可以的,最起码有张床……楚某人在躺下后心里还算满意的这样想着,随手抓过一床脏兮兮的毯子想盖在肚子上时,毯子上那份好像是报纸似的的东西就滑到了床前的地板上,使他的目光下意识的向下看了一眼,正准备合上眼的睡觉时,却猛地坐了起来,弯腰伸手的把那份东西拿了起来。
这是几张印刷质量特别糟糕的报纸,就像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华夏初中生进行模拟考试的试卷那样,字迹很潦草而且还是一些楚扬根本看不懂的符号,印刷模糊。
不过楚扬之所以对这玩意感兴趣,并不是因为这些符号般的外文,而是因为这上面印着一个人的照片,虽说照片也是有些模糊不清,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是谁了。
这个照片被印在如此糟糕纸张上的人,正是楚扬他前妻柴慕容的大哥,柴放肆。
双手拿着这份报纸仔细的看了片刻,确定这上面的就是柴放肆的照片、但却无法看懂上面那些稀奇古怪的符号是什么意思后,楚扬慢慢的抬起了头,举着这份‘内部刊物’向那些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囚犯们问道:“你们有哪一个,能告诉我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在楚扬向床铺面前走去时,左手关节错位、胸口好像骨折了的熊瞎子还在那儿低声的呻x吟,可当他问出这句话后,就把人家给吓得马上闭上了嘴,生怕会引起他的不满,再把自己另外一只手也给废了或者被……爆菊,那可就更惨了。
熊瞎子都不敢说话了,就别说其他人了,大家都耷拉下脑袋不敢和楚扬对视,这让他有些不耐烦,突地将声音提高:“我再问一句,这张玩意上写的到底是什么,这个照片的人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国家的人!谁要是抢先回答的话,那我答应以后都不会找他的麻烦!”
“我知道,我来说!”
楚扬的话音刚落,其余的囚犯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却见熊瞎子左手捧着右手手腕的从地上坐了起来,一脸痛苦的抢先回答,那急不可耐的样子真怕别人抢了他这个‘立功机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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