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下一代的皇族,则自然而然是延顺到了土字偏旁,叶春秋倒也省心得很,直接写下一个‘垚’字,特么的三个土,应该算很**了吧。
叶春秋含笑道:“不如,太子就叫朱载垚如何?垚者,通尧也,即可意为高山仰止,宵拔巍峨,直插云霄,又可通上古圣君,将来太子必定像尧舜一样,克继大统,使我大明国道昌隆,延绵万世。”
幸好这是大明朝……
大明朝的接班制度还算稳定,所以一般情况下,不会发生什么皇族父子之间的防范,也正因为如此,叶春秋才敢用通尧的垚字来给未来‘太子’取名,这若是换做是一两百年后的满清,这皇帝还没死呢,你就想做尧舜,多半……叶春秋的脑袋上得多一块疤的。
朱载垚……
这名儿吉利得很,即表示不拔高山,显示生命力的顽强,又可通古之圣君,简直就像是为未来的太子量身定做一样,榻上的夏皇后眼眸一亮,却是殷殷期盼地看向朱厚照道:“陛下……陛下以为如何?”
朱厚照激动地道:“好啊,别人都是一个土,朕的儿子比他们厉害,有三个土,一个抵得过他们三个,好得很,将来太子出来,就叫朱载垚了,叶爱卿果然学贯古今,朕很佩服。”
卧槽……这理解逻辑,再好的名字给他一解释,怎么都感觉被糟蹋了一样。
叶春秋表情怪怪的,等到那周院使开了药来,有人服侍着夏皇后吃下了药,夏皇后觉得身体好了一些,叶春秋才对朱厚照道:“陛下,百官还在等着陛下……”
“哦。”一下子了却了一桩心事,朱厚照又焕发了神采,兴高采烈地道:“走,摆驾奉天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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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仁寿宫里,虽是到了下午,可是张太后却是刚起,昨儿担惊受怕了一夜,张太后其实也是一宿未睡,这夏皇后乃是她钦点的,而今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张太后自是对这个孩子带着很大的期待,而今……总是觉得这孩子要保不住,却又带着一线希望,张太后这几日的状态很是不好,满满的怅然若失之感。
因为是清早睡的,若不是寿宁侯张鹤龄和张延龄入宫,多半张太后现在还没醒。
虽是节庆,但两个兄弟很乐意跑来陪陪这个深居宫中的姐姐,宫中也是张灯结彩,可是张太后依旧没有一点喜气。
终究是自己的皇孙啊,还是真正的嫡孙……御医院那儿依旧言之凿凿,虽还抱着一丝妄想,可是理智告诉她,自己多半是要失望了。
现在两个兄弟拢着长袖在一旁,张太后却是幽幽叹息:“哎……哀家呀,方才又做梦了,梦到那孩子生了出来,样子和先帝一模一样,也是文绉绉的样子,鼻头有点大,眼睛呢……总是不安分。”
张延龄不禁道:“眼睛不安分,这不是先帝,怎么听着像是陛下?”
张太后横瞪了这嘴巴不牢的兄弟一眼,张延龄只好讪讪一笑,忙是噤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