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卢祥安这两天的交流探讨内容,也都是有关一些各种术法中的难解之处。比如为什么某种符箓和咒语能够在心灵感知力和真气的催动下,发挥出强悍的匪夷所思的力量,为什么必须要刻画出符箓捏出手决来,才能催动;单一的阵法会因为术法的不同从而变幻多端莫测,蛊术和所谓的一些邪术、正道之术到底有何区别,文术与斗术之间的想通关联……以前马良跟随爷爷修行独门奇术的时候,最初只是处于叛逆期与父母较劲儿和好奇的心姓,从而去死记硬背下各种符箓阵法手决咒语,后来在熟练踏入门槛之后,不经意间竟然融会贯通,尤其是踏入炼气化神的境界后,更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去施展各种术法。
但真要是让他去讲出个所以然来,他不知道,爷爷也没教过他。
所以对此类种种现代科学根本无法解释的现象和问题,又为什么会产生这些效应,他的心里也只能有一个答案——老一辈儿传下来的。
通过和卢祥安的交流后,马良才对这些有了更多的深入了解……现在,他有点儿沉迷其中,希望能够和卢祥安在一起的时间多一些,能够更深入了解其中博大深邃的术法知识和源远流长的内涵,以及……有关奇门中人对待“天道”和“[]”的各种看法和认知。
“老爷子,你该不是这几天故意下套把我的心给勾住,然后让我亲自出言挽留你,这样才好提出你所希望我做的事吧?”马良嘿嘿乐着说道。
卢祥安笑了笑,摇头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罢了……”
“你强!”马良竖起了大拇指,卢老爷子还是在拐弯抹角的希望我能帮他,这是在玩儿苦肉计了。想到这里,马良起身道:“得了,老爷子,你和褚总都在屋里歇着,我去外面转转就回来,大热天的别都出去晒着,没必要。”
说罢,马良摆摆手制止褚明奕再说什么客气话,然后独自一个人走了出去。
以术法查探出因为蛊毒滋养而生的变异阴邪植物,对于马良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的小事情,所以真没必要卢祥安和褚明奕二人像是恭维着般的跟在自己身边出去晒大太阳——反正马良现在随身携带着小白这只怪异的阴姓灵物,对于天气的炎热倒是不怎么在意。
待马良走出去之后,褚明奕颇有些愧疚和为难的坐到了卢祥安的对面,皱眉问道:“卢老,有件事情我有些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对马良的报酬是吗?”卢祥安微笑道。
“是啊。”褚明奕丝毫没有因为卢祥安一句道破他的心思而感到惊讶,叹口气说道:“对您老我是没什么好说的,咱们算是熟人,关系亲近,再者您也不缺钱,更不会看得上这些世俗之物。当然马良这种甘于隐世的高人,可能也不会在意这些,但毕竟他没有您老这样的实质条件,既然他想要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那经济条件上如果能够充足一些的话,很多时候也会更方便些……可是我给他钱,又怕惹他不高兴,而且给多少合适……也很让我为难,还望您老给指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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