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叟将眼一翻,朝韩霄冷笑道:“你想拖延时间?”
韩霄心思被道破,心中虽惊,但面色却是丝毫不变,而是笑着对阴阳叟道:“前辈多虑了,晚辈与林姑娘认识了才不过几日,连话都没说过几次,感情尚未培养起来,即便是共处一室也生不出男女心思,只怕会扰了前辈雅兴。”
阴阳叟闻言笑道:“你们之间没有男女之情?那老夫便给你们培养男女之情!”
阴阳叟说罢抬手一挥,韩霄和林绿华两人双双晕倒在地。
等韩霄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处在一间大有数余丈的洞室之内,内中陈设好似富贵人家闺阁,珠帘玉幕,锦茵绣褥,壁上嵌着明镜。
所有陈设用品,不是富丽到了极点,便是香艳异常。
当中一张小圆玉桌,上设美酒佳肴,并有花笺一张。
洞顶悬着几盏粉红色的宫灯。
左右两旁排列着不少花架盆景,各种四时奇花香光浮泛,一片芳菲。
另外琴笛笙萧各种乐具,无不精美齐备。
古色古香,陈设精雅,令人自生爱好。
只是四面皆看不出丝毫有门户存在的痕迹。
韩霄则躺在一团足有丈许直径的云雾形成的大床上。
韩霄翻身下了云床,检查了一下屋内的陈设,发现所有用具俱都是实物,并非是幻境。
又查看四处墙壁,发现俱为极其坚厚的岩石,并无出路。
韩霄那柄千金购得的宝剑,在被阴阳叟卷来的途中已然遗失。
韩霄便从墙边的乐器台上,取了一只三尺来长,如同青玉般的竹箫,以峨眉剑法展开,在竹箫头前催出一道仅有三寸来长的剑芒朝墙壁上劈去。
剑芒所到之处,只见壁上烟光杂沓,迸射如雨,石壁竟未被破坏分毫。
韩霄毫不气馁,纵起身子满洞乱蹿乱劈,直似冻蝇钻窗般,将上下四外全都劈了一遍,可除了激起满洞烟光以外,并无用处。
连带着身上所着云披、莲裙立时卸去,通体一丝不挂,粉弯雪股、**酥胸全都呈露,在满天花雨缤纷中越舞越急。
一会双手据地,倒立旋转,玉户微张,元珠外孕,开翕之间,备诸妙相。
一会又反身起立,曼舞轻盈,**齐飞,花光掩映中渥丹欲吐,若隐若现,更易使人迷目心荡,撩动情思。
好在韩霄虽然心神动摇,但尚且能记得自己所处何地,知道眼前的这少女大概率是阴阳叟使出的妖法,自己只要控制不住**,立时便要粉身碎骨。
韩霄用绝大的毅力强行忍住看向这个少女的冲动,闭上双目,盘膝坐地,运起坐功,平复起躁动的内心来。
那个少女见韩霄盘膝坐地,便轻移莲步,一边歌舞一边朝韩霄身上贴近,并将一双柔荑摸向韩霄的脸庞。
韩霄感受到身上传来的美妙触感,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同这女子大战一场,但一想到只要放纵了**,就要丢了性命,韩霄便又强行忍住。
忍了一会,韩霄忽的发现自己的五脏六腑,像是有无数小虫在爬动、啃噬一般,酥酥麻麻痒痒,令韩霄难受的恨不得将手伸到胸腹之中抓上一抓。
不过片刻功夫,韩霄浑身便已被冷汗打湿,韩霄粗暴的一把推向身边的那个少女。
不想韩霄的手在触摸到那少女胸前的柔软时,浑身都在欢欣的歌唱,连方才的痛苦也轻了许多。
但这种轻松的感觉只维持了短短一瞬,便随着那少女身躯的远离又泛了上来。
却是韩霄难受之下手上不知轻重,那少女猝不及防之下,竟被韩霄推了一个趔趄,翻身摔倒在地。
韩霄的手才刚离开那个少女的身体,那酥痒难受之感重又涌起,让韩霄生出一种想要扑到眼前这个女子身上,尽情抚摸其**,并与之融为一体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