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师妹,你可给师父他老人家长脸啊!”秦永杰被青石道长责骂,气要撒在亦蝉身上。
“可不,连累同门被大家耻笑!”辛清子添油加醋道。
其他同门察言观色,也一同挤兑亦蝉。江荷荷位卑言轻,几次想维护亦蝉,都插不上话。
“我,……”见众师兄面露狰狞,杨亦蝉把头深埋,心中羞愧,不敢辩驳,泪如雨下。本就寄人篱下,又犯了大错,哪还敢还嘴。这些同门,平素虽未刻意来往,但也没有什么仇怨,此刻落井下石的嘴脸让初来乍到的杨亦蝉倍感寄人篱下的辛酸。
“还装哭!”辛清子很讨厌杨亦蝉这个样子。憎恨,让她有莫名的快感。
秦玉杰未因亦蝉哭泣而停止咒骂。父亲铁青的脸让他此刻有些歇斯底里。
……
半月左右,青石道长的气才消。这一天,他把儿子叫到堂前:“你可是违我命令,让他人代教亦蝉剑法?”
秦永杰一看他爹面沉如水,连忙跪下:“那几日孩儿课业繁重,就让清子师妹代劳。可……”
“闭嘴!你会偷懒,清子就不会吗?查到最后,竟然是江荷荷在教。荷荷那孩子才来几天?自己还没学明白呢!”
秦永杰一愣,心中暗骂辛清子。
“杰儿,要想日后执掌青城,先要成为众弟子的表率!你杨大叔千里托孤,岂能儿戏!”
秦永杰心中一凛,磕头道:“孩儿知错了!”
翌日,秦永杰把亦蝉唤到天师殿,道:“这次半年考之事,师父看在杨大叔的份上,不念旧恶,命我亲传你剑法。希望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