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缘虽然同时面对两只妖怪,但他能感受到猪妖身上没有邪气,想来没有害人性命,所以手下留情。而鱼妖残害几十条人命,所以下手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全力以赴。这一记御剑伏魔,乃是李修缘全力施为,比刚才对猪妖的那一剑至少威力增强五倍不止。
鱼妖自知不能幸免,当即叹了口气,转头望着后面的嬴颖,目光之中全是柔情。
“不......”嬴颖撕心裂肺地惨呼一声,似乎承受不住打击,一时晕厥过去。
就在鱼妖也觉得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突然天际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阿弥陀佛,请施主手下留情。”而且一道无形的阻力,刚好阻挡在勿为剑和鱼妖之间,无论李修缘如何御剑,竟不能再向前分毫。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和强大的修为实力,都让李修缘震惊不已。对方连面都没露,就将自己的御剑伏魔轻易化解,这等修为实力,只怕和掌门师尊都不相上下。
而对面的鱼妖听见这个声音,似乎触动了心中某些记忆,想着周围望了望,厉声喝道:“你个该死的贼秃,既然来了,怎么不敢现身?快给老子滚出来,三十年的账,今天也该好好算算了。”
“阿弥陀佛。”随着一声佛号,一名老僧出现在两人之间。
那僧人大约六七十岁,身上穿着件半旧的土黄色僧袍,冲着李修缘合什行礼,道:“老衲大悲寺玄海见过蜀山小友。”
大悲寺的威名,并不弱于蜀山,玄字辈的高僧,是与太清掌门同辈论交。李修缘当然不敢托大,毕恭毕敬地行礼道:“蜀山太清真人门下弟子李修缘,见过大师。”不过大悲寺向来慈悲为怀,和蜀山一样,以降魔除妖为己任,怎么会维护这只鱼妖?李修缘很是不解:“大师,这只鱼妖在太平镇犯下滔天罪行,弟子正要为民除害,不知为何大师要让弟子手下留情?”
“不愧是掌门弟子,果然资质优异。这般年纪就有如此修为,实在是让人艳羡。”玄海再次合什行礼,再看了鱼妖一眼,说道:“这只鱼妖有今日的罪孽,都是老衲当年犯下的错。他所犯下的罪孽,当由老衲承担一半,所以肯定小友放他一马。让老衲带他回大悲寺,希望以无上佛法化解他的满身罪孽。”
鱼妖见到玄海出来的时候,本来就十分激动,此时听到他说的话,更是仰天大笑,“老秃驴,当初你无端将我镇压,现在又何必假惺惺的来卖好?”
李修缘很是不解,问道:“大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就要从三十年前说起了。”玄海大师长叹一声,开始叙述当年的往事。
原来三十年前,玄海将大悲寺的三梵般若心经炼到第五层之后,便在世俗间行走历练。这是各派弟子都必须有的经历,正如蜀山派当初常逸下山历练,才碰巧就了李修缘和赵天若两人。当时的玄海路过太平镇,发现荷花池中有妖怪成了气候,便施展修为将他镇压在地下。当然这个倒霉的妖怪,就是现在的鱼妖。他本是荷花池中的一条锦鲤,经历数百年的潜心修炼后,得天地造化而修炼成妖,幻化成精。其实当初鱼妖也未曾伤人,只是玄海年轻气盛,只道是妖怪就该被镇压,并没有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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