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文官是可用,”皇后凝神道“可是文官上奏折多了,皇上都不理会。如今,依嫂嫂看,要么,用静妃;要么,用吴王。”
福宁公主听皇后细细说了,微微吃惊,“哥哥不许咱们干预政事,怎么静妃可以?”一个宫中妃子,居然说出令皇子就藩话来,还平安无事。
“她拿肚子里孩子说事,说为了肚子里孩子着想,必要宁家安分守己,必要五皇子安守本份,皇上也无话可说。”皇后微微皱眉。
“哥哥,到底是怎么想?”福宁公主低声问。皇后只是摇头,“不知。储位大事,咱们哪里知道。”
“太子都立了。”福宁公主想不通,太子已立,皇帝哥哥还想折腾什么呢?
皇后没有说话。自古以来,立为太子却不能继承大位,又岂少数。
“嫂嫂定要早日设法才好。”福宁公主临分别又交待道,她愁着呢,不能总关着女儿呀,心疼。
福宁公主回到昭阳殿,直到天黑太后才放她们婆媳二人出宫,临别又拉着手交待“无事便进宫来,带上盈盈。还有小磊,跟他说,外祖母想他了。”
福宁公主回到自己府邸,欣然捧着大肚子接了出来,脸上似有泪痕,“怎么了?”福宁公主拉着欣然追问。
“没事,没事,妹妹没闹。”欣然忙不迭说道。
福宁公主沉下脸,去了任盈闺房。“你闹什么?你四嫂怀着孩子呢,都不知道心疼她!”
任盈叫道“我管她呢,谁让她硬要拦着我?她算什么,也敢拦我?”
“她是你嫂嫂!怎么管不得你?”福宁公主气得发抖。任盈年纪小,未免娇惯些;皇帝登基时任盈才七八岁,太后、皇帝都宠着她惯着她,长大后竟是这般任性妄为。
“我不管!我要见五表哥!”任盈跺脚发着脾气。任谁哄劝也不行,吓唬也不行。直闹到晚上,闹得累了,才沉沉睡去。睡梦中,还梦到了她风流洒脱、玉树临风、举世无双五表哥,一身长衫,立花树下为她吹笛子,那悠扬笛音,直吹到人心里去,吹得人心醉了。
福宁公主头疼欲裂。任磊垂头丧气道“打也不行,骂也不行,哄也不行,我是真没辙了。这要不是家丑,我便去岳父那里讨主意了。”岳父女儿,一个一个都教得很好。
任岩夫妻二人心中是赞成严厉管教,却不好说出来,只沉默不语。
欣然眼珠转了转,“娘,我有个想头,娘听听可行不可行。”附耳到福宁公主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
福宁公主凝神细思,半晌,点了点头,“可行。欣儿去做吧。”欣然俯首应道“是。”
回房后任磊问“小欣告诉我,你是什么主意。”欣然昂起头作骄傲状,“说不得,说不得。”卖起关子来。
见任磊伸指头到口中,要呵痒,忙笑道“我说,我说。”笑倒丈夫怀里,低低他耳边说了。任磊喜道“我媳妇儿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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