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废。”弈轩看着我一脸疑惑又凝重的样子,不禁轻笑出声,“在你看来,你姐姐是个聪明人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虽然不解却也只是如实回答:“自然不是,嫡姐自出生起便过的是众星捧月的日子,从未受过一点委屈和苦难,你觉得这样的人能聪明到哪?再者,她若真的有点脑子,也不至于失了腹中之子。”
弈轩无可否认的点了点头,却又挑眉说:“可她现在能保住自己的太子妃之位,就是因为她腹中的孩子,尚在。”
“什么?!”我十分惊讶,不禁失了片刻神思,脑海中迅速闪入了一种可能,“难道害她滑胎的不是旁人,就是她自己?”
先造出滑胎的假象松懈所有人的戒备,之后只要以静养为借口不见任何人,待孩子平安生产后再告诉太子,自己当时被人迫害险些滑胎,为了孩子可以平安出世,才在当日对外宣称孩子没了,好让其他人放松警惕,不再迫害她腹中之子。但嫡姐未曾想到太子要废了她,所以这才提前亮出真相,好留住自己的太子妃之位。
我不敢相信,喃喃自语道:“可是这计谋,当真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吗?”
可若不是她自己,又会有谁肯帮她呢?她的那两个陪嫁婢女?那两个只会阿谀奉承嫡姐的人,哪来的脑子给嫡姐出主意。但话又说回来,嫡姐一向孤傲,时常与人交恶,谁又会去帮她?难道一直以来,都是我小瞧她了?
“当然不是她自己。”弈轩否定了我的话,“这一招,十有**是皇上教的,他让傅喻瀛自己看着办,而不是他来颁布废太子妃的诏书,其实就是在暗着帮宋妧珺,皇上其实一直都不愿让傅喻瀛继承皇位,所以自宋家满门抄斩之时,皇上便知道属意于皇位的傅喻瀛一定会废掉宋妧珺,因为她是罪臣之女,不可为后,所以皇上便教了宋妧珺一招,好让她能保住自己的太子妃之位,待日后写传位诏书时,便可以以太子妃的身份做文章,然后传位于他人。”
我听的是哑口无言,皇上登基前不知道算计了多少亲兄弟,登基后又开始算计自己的亲儿子,这万人之上的高位真是令人胆寒。
没几日就到了书法大赛的最终日,一时间我倒是好奇起来我下一任的书法先生会是谁,我问太子:“妍先生举办的那场大赛,是临近尾声了吗?”
太子停下拨弄琴弦的动作,抬头看着我,询问道:“你想去看?”
我点点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他沉默了一下,便收回了落在瑶琴上的手,起身同我说道:“你去把琴放回位置,我带你去看。”
我心中竟有点小雀跃,毕竟我只是随口一说,甚至在我看来,太子基本上是不会浪费掉训练时间带我去的。
大赛是在一家酒楼的顶楼进行的,四面没有被墙壁所围,而是用红色的栏杆围住,顶部是由一根根粗壮的红柱支撑着的,看起来倒有点像凉亭,不过却比凉亭大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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