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他的怀疑多此一举,也为了不再看到他拿奇怪又冰冷的器具往自己身上挖,秦云想出了一个让他心服口服的妙招。
虽然现代医学的进步,秦云很是了解,刚和牧华相识时他已亲眼见证过,但毕竟是活在千年以前的人,他真的接受不了牧华拿针刺进自己皮肉里,再把骨血抽出的画面,尽管牧华技术高超,但他就是怎看怎心疼,反而常常因此被牧华笑话,说他怎不数数自己身上有多少的刀疤,深见白骨的都有,可他就是无法接受爱人身体有半点损伤。
秦云提议找个他信得过的大夫帮他诊断,按牧华的说词,掳来了江氏医院里的中医生,还特意用条黑涔涔的布裹住他眼睛,让他探脉,诊断结果不但宣判了他的无期徒刑,得必须继续关在这屋子里,直到生产,他还得老老实实的喝完每一碗苦药,中医的说法和祖爷爷如出一辙,孩子脉象非常不稳定,随时都有失去的风险,彻底把他唯一的希望都打散了。
眼下这是逃不过了,以前的他什么罚都不怕,现在,可不一样,多罚一件,他掐指可数的自由就又少了一项,在这么下去,他不如躺尸,做植物人好了!
为了切身的自由,江牧华也顾不上有脸没脸了,回头,双手攀上了秦云的肩头,仰起一双碧蓝的媚眼,娇嗔道:「你这不是就赶到了吗?」
「那是今日退朝的早,若众臣多嚷个一个时辰,你还不病了!」
「屋子有暖气!」嘟囔着提醒。
「有暖气,窗边还是冷阿,外面可是大雪天,山上气温又低,你靠窗靠的那么近……#$%^&*……」
秦云这一叨念起来,就劈哩啪啦的没完没了,还从不曾被当作孩子对待的牧华,被数落的满脸黑线,连话都插不上了;话说,所谓的帝王从来都是寡言鲜语的吗?怎么这位不是!?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后,如果他不想被口水淹死,必须先想个法子,停住他的嘴……
「……这病才好不到三周,又想再来一回不成,说!你自己说该怎么罚你……」
「我……我我……咳咳咳……」江牧华正要辩解,突然摀住了嘴,猛咳了起来。
不和谐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拉扯着秦云紧绷的神经,半夜里那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早已成了他的噩梦。
「咳咳!咳咳!」虽然牧华正极力的抑制,用力捂住嘴,可咳嗽声却反而变本加厉了起来,越是忍,越是停不住,像是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一样。。
秦云终是忍不住心慌地,急道:「牧华!牧华!你这是怎么了?」一手不停的拍抚着他的背,忙低头查看,见他咳得脸都红了,双手更是慌得发颤。
「咳咳……云,我不是故意睡在窗边,我只是突然…..觉得喉咙有点有点……咳咳咳……」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不怪你,你别说话!」
「咳咳…真的不怪我了?……」
「真的,我不怪你了!你别说话!」
「咳咳咳……我……哈哈哈……你说不怪的喔!君子一言出驷马难追!」猛烈地咳嗽声音突然嘎然而止,换上了一阵大获全胜的笑声。
秦云一时还反应不过来,直到看到牧华得意洋洋的笑脸,才发现自己这是给人耍了,「原来你……骗我的?」
「我没有骗你啊,我只是咳嗽而已!」江牧华好不得意的说。
「你……江牧华,看我怎么收拾你!」被耍得团团转,心急如焚的秦云,气得飞扑上江牧华,把人给直接压倒床上,准备好好修理他这”持宠而娇”的男后。
孕夫趣事先写一小段,等小枫和隽颢上山来……最近特忙,尽快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