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隽颢爱语绵绵的引诱,和梦幻般绚丽的极光幻影下,两人渡过了激情的一晚,承受某人一夜如狼似虎的无度索求,即使睡梦中都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体的疲乏,和酸软无力的下半身,腿脚仿佛已经成了散肢,不和身体连到一块。
一觉到了早上九点眼皮还是动也不想动,绵软的床悠闲的气氛都让人舒服地想再和周公爷爷多下两盘棋,顺便趁机会无声抗议一下某人的纵欲。
正当小枫准备甩下某人,再战三百回合时,突然一个激零,夹带着痛觉的刺激从身后敏感处传来,惊他的浑身一颤,跟着是接二连三令人忽略不了的痒麻,全身的鸡皮疙瘩一个个站立起,他不得不先摇旗休兵,回到现实中来,埋首在枕头山中的他一时还没察觉不妙,直到异物大举侵入他的伤处,才猛然醒过神来。
他微微的睁开惺忪睡眼,洁净的玻璃门透过阳光的明暗,映照出屋里小而巧的摆设,还没来的及好好欣赏一圈这昂贵的星空小屋,玻璃门上晃动的人形轮廓,随着难受的刺痛,突然没到了他身后,惊得他全身僵硬。
不!准确地说是趴进了他两腿间……
一个人形的头部朝着他的伤处一步步逼近直到全数尽收眼底,放浪不焉的长发骚得他一阵痒,却敌不过被人双眼直盯着伤处来的窘迫,感觉大手正努力和他僵硬的肉丘对抗,直到被人掰开的那一刻,他是恨不能有谁来把他打昏过去。
已有自觉的饿狼一早醒来看到自己的杰作,又是一阵心疼懊悔,趁皮薄的宝贝熟睡之时,小心地掰开伤处帮宝贝擦澡上药。
可不论怎么小心,只要不是死人,全身最敏感神经最密集的地方被人碰触,怎会没有感觉呢,何况,还带着撕裂伤口,小枫就是在最尴尬的当头痛醒了过来,修长的指头沾满了药,刚好在裂伤上滑过了一圈,假寐的他差点没跟着哼出声,那是使了好大劲才忍在喉咙里。
藏在枕头下的双手简直快把床单给扯破,但他还是继续忍着,他吹弹可破的面皮实在承受不住这种羞窘,尤其某狼从不草草抹过了事,总要把他的完美主义发作在他羞于见人之处,只得埋首在枕头山间继续装死。
「真糟糕!……」看着一道还渗着血丝的裂伤没入尽头,隽颢忍不住又在心里飙骂自己好几回,沾了药直探了进去,抹到伤口上,一时手指竟退不出来,被死死的夹住了,才发现他的宝贝已经醒了,只是羞于见人罢了。
刚才光忙着处理伤口的他,竟完全没注意到他光溜溜的身躯早就红的不象样了,怪不得他用力掰了半天就是拉不开翘臀。
一股歉意使然,隽颢抬起上身,整个胸部贴到小枫侧趴着的后背上,将娇小的身躯完全包在身下,饶有兴致的细吻着他软嫩的耳垂颈脖,像一只名贵的波斯猫刷着宝贝的毛,「宝贝!起床啰!太阳晒屁股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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