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颢撇下工作,把多余的会全推了,就在休息室里小心地给宝贝擦药。
休息室的床上一只汪汪大眼的小兽正胆怯得前行,仔细一瞧才发现磨磨叽叽蠕动前进的是个人,不是宠物,他的前方有个耐性已达顶点的人正瞪着他。
反正今日无大事,可以慢慢跟小枫闲耗着,刚才好不容易才骗他趴下,也就沾到了那么一点,现在要再接再厉,他就不听话了。
「快过来。」
「布布,不要了,会痛。」小枫用着极其缓慢的速度前进,可怜兮兮的说,希望隽颢会突然大发慈悲。
「那好吧,等晚上发炎了,再说好了。」隽颢突然也不坚持了,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小枫反而怕了。
趁他还在迟疑的时候,隽颢一起个身,抓住他一条手臂,就把他拖进怀里,一手按住他的小脑袋,强迫他露出颈项来。
伤口先是感到一凉,很快药一渗进去就是像针刺般的疼,他无处可躲,只能抓着隽颢,把头抵在他胸口,在他怀里凄惨得惊叫。
隽颢感觉自己现在跟杀人魔不相上下,但又不能不擦,「你别缩,你缩得我都看不见了。」
等小枫一放松,隽颢顾不上力气大小,赶紧趁机來回擦过,长痛不如短痛。
小枫更是疼的连叫都没力气了,「好了好了,吹一吹就不痛了。」隽颢深深虛了口气,搞得自己比小枫还緊张。
「这么长一道伤口,江树仁怎么会放过你,老头竟然也同意,是两人年纪大了,脑子坏了吗?」隽颢忍不住抱怨起江树仁,想他怎不帮小枫缝好,省得他来扮坏人。
「布布,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爷爷。是我求爷爷,他才答应的。」
「就算你哭倒在地上打滚,也不能心软,该缝就得缝!」
小枫被他的话给堵的,什么在地上打滚,他哪有那样,伸长舌头送给他一个大鬼脸,「才不缝呢!我不要。」
「为什么不缝?伤口这么长凭你这捣蛋的功力,裂开叫正常,不裂开才是奇迹!」隽颢很是坚持,再度瞇起眼睛。
怒火似乎有死灰复燃的趋势,虽然不像先前那么吓人,小枫缩缩脖子,「谁说的,我一直注意呢,是你一直闹我。等叔公问起,你要自动承认,是你害我的。」
「我会说是他判断有问题,不专业!」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又不是叔公的错。」
「那你为什么不缝?!」黑眸扫来,直瞪着他,冷冷一句,四周就像刮起寒风。
「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隽颢懒得猜测,直接逼问。
「就是不要!」
隽颢拼命追问,小枫硬是不说,最后隽颢只得使出杀手锏,从药箱里摸出一根针,把人给搂紧,作势就要帮他给缝上,「叔公不缝!那我来吧。反正,就像缝衣服一样。」
「我不是衣服!」小枫大叫一声,连忙退开,双手护住颈项,不让隽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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