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说了什么!!」高芸芸气极了,猛得抓住最没胆量,只敢一旁敲边鼓的高盛,吓得他险些就尿湿了裤子。
「姊,我…真的是误会,原来隽颢真是您亲生的,我这…这就去告诉隽颢!」
在过了20年之后,高芸芸总算是知道为何他的儿子这么不待见他,怪不得她的儿子会恨她,原来一切都是因为她这俩个不肖的弟弟。
高芸芸情绪一下子达到激动的边缘,血压猛得飙升,就在高茂高盛眼前晃了两下,抚着头气得昏厥倒地。
偎靠在言宅东边唯一独立出来的一幢别墅里,一个挺着五个月肚子的女人穿着一身华丽的孕妇装躺在床上不时吆喝着周身服侍她的女仆门端茶送水,女仆们个个胆颤心惊的,最怕被指派工作到这个别墅来。
床上的女人自从住进言家,就没有一天不发脾气,只要稍有一点不满意,对着送上茶点的女仆要不直接怒骂,要不直接把茶给扔到女仆脸上,一天总要弄哭几个人才开心。
躺在床上的香琪满意地噘了一小口精致的糕点,再看看墙上的月历,微微皱起了眉头,对着床边的女仆问:「喂,你!老夫人多久没来了?!」顺手比了一个女仆,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要她回答。
女仆吓个半死,抖着指头算,紧张的话都说不全了,久久才吐了一个五。
香琪朝她瞪了一眼,表示不满意但勉强可接受她的反应极快。
自从上次被隽颢那么一吓,差点流产的她经妇产科医生严重警告,勒令躺在床上直到孩子生下为止,否则一旦保不住孩子,孕妇自负全责,他们不保证孩子的生命安全。
香琪为了总裁夫人的宝座,拚死也得生下儿子,母凭子贵就是个历经数千年不变的道理,即使到了这个世代也是一样的,那是她最后的筹码,万不得已下只好遵照医嘱好好地躺,毕竟这是隽颢的第一个孩子,有再大的火她都得忍下,不过,包括现在的下不了床,每一笔帐她都会记得,总有一天,她要跟隽颢给算算清楚才成。
距离上次高芸芸出现已经有好些天了,平常一天总要来上一次的人,竟然隔了这么久都没出现过;进到了言家,她同等于是被人软禁,好听是为了金孙,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天天被供在这,连房门都出不去。
虽然她是如偿所愿的进到言家,但她不想天天巴着这张床,离生产还有至少五个月的时间,言家打着爱孙的大旗,派两三个医生天天守在门外,就怕她沾到地板,好像地板长了万只的蛇似的,想着连下地都不行,直叫她气得发抖。
正当她找不到人可以发泄火气的时候,房门碰得好大一个声响被人打开,香琪有些吃惊的看着来人,瞧他一脸微醺,脚步不稳地走到她床前,一身的酒气熏得她也有些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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