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一天马拉松式的会议,隽颢回到自己位在大厦的顶楼办公室,一股脑地靠坐在椅子上,仰头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皱紧的眉头偷偷吐露他隐忍了一天的不适,他假寐了一会儿,才又睁开眼来,办公桌上厚厚的一迭报告躺在那,桌上的咖啡被主人冷落了一整天早就失了温度。
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可隽颢却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他伸了伸懒腰,重新振作起精神又继续埋首在工作里,拨了个电话,让秘书重新砌上一杯咖啡,浓郁的咖啡香气飘满了整个办公室,似乎一天的工作这时才真正要开始。
隽颢吹开上头绵密的奶泡,轻抿了一口,含在嘴里任香气满逸在口中,看着窗外太阳橘红的光线渐渐黯淡下下,路上车流慢慢的增加,点点车灯渐渐会成一条萤河,川流不息,一盏盏的路灯也配合的亮起,串成烁亮的珠琏。
太阳下山了,而夜晚正要开始。
林大总裁特助接到老爸从言家大宅打来的电话,回头扫了总裁室一眼,有些无奈的耸肩,几句话草草把老管家给打发,就挂了电话。
他开门,倚靠在门边,看着大办公桌后正啜饮着咖啡的人,道:「电话来了,问你回不回去吃晚餐。」
隽颢正想着怎么回,林大总裁特助又径自开口,「我说你临时到LA出差去了,回程不确定,别穿帮了。」隽颢挑了挑眉,有些意外这林小宝作为自己的心腹可说是愈来越称职了。
林小宝轻咳两声望天道:「你都蒙了好几天了,谎也差不多要被戳穿,换个人说比较有信服力。」人说伴君如伴虎,不论太监还是特助对自己顶头上司都要有七八分了解才能坐得稳,虽然两人是穿着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儿时玩伴,但有些事能不越权就别自作主张,这点道理他还是懂得。不过,为何他总感觉自己像个太监,这到底是从何说起。
「确实是比较有信服力。」近两天总竖着毛,分分秒秒处在警戒中的隽颢为自己对林小宝的话突来的怀疑而感到抱歉。
不过既然是做兄弟自然就不会在意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林小宝就当他这话是另类的道歉不跟他计较,「可你躲不了一辈子,而且等小枫回来了,你又该怎么跟他解释?」小林等于是说到了隽颢的痛处,也是他最忧心的事。
「只能拖一天算一天,希望王凯能快点有好消息。」而这显然也是自我安慰的方法,自从上次打草惊蛇后,香琪把照片藏到更隐密的地方,她身边的仆人也趁机全辞退了,现在想在她身边再安插上自己的人,简直难如登天。
「这女人怎么就这么厚脸皮,竟然能想出安胎的说法,非要住进言家不可。」林小宝也是一肚子火。
「著了她的道,也是沒办法的。」隽颢深深的嘆气一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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