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安得什么心思?想占便宜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找借口……”
许不令眨了眨眼睛,把宁清夜放在满枝旁边,认真道:
“清夜,我想占你便宜!”
宁清夜一呆,没想到许不令还真就直说了。她脸色愈发红了几分,想起身出去:
“不行,你想得美,你放开我……”
许不令单手捉住宁清夜的两只手腕,摁在了被褥上,稍显不满:
“看嘛,我直说你又不答应,还是得找借口。你上次背上受了伤,我看看好的咋样了,留疤没有……”
言语间,许不令抬手挑开了衣襟,露出了白色的荷花肚兜。
宁清夜明显稳不住了,眼中又急又气,偏头看了看旁边的满枝,扭了两下:
“许不令,你……呀~”
荷花被捏了下,激的宁清夜猛地一颤,清水双眸中满是羞恼:
“你放手,我……我让你亲一下就是了,满枝在跟前……”
许不令心满意足:“对吗,这才像情侣,把眼睛闭上。”
宁清夜面若霜雪,却掩不住脸颊上的红晕,咬牙瞪了许不令一眼后,才不情不愿的闭上双眸。
“呜……”
窸窸窣窣——
房屋很小,床铺不大,老旧的木板发出些许轻响。
祝满枝躺在里侧,灌了碗断玉烧,已经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发觉有人在旁边动来动去,她略显不满的哼哼了一声,睁开了眸子。不曾想抬眼就瞧见,铁姐妹宁清夜,和她的情郎抱在一起互啃,大白团儿都被捏的变了形状。
我尼玛……
祝满枝猛然惊醒,脸色顿时涨红,可马上又被恼火取代,猛地翻起身来,都快气哭了:
“小宁,你住口!当着我面偷我男人,你……你太过分啦!”
宁清夜完全是在被欺负,刚刚才进入一点状态,发觉满枝醒了,顿时也惊醒了过来,羞恼窘迫之下,一把推开了身上的许不令,急急忙忙坐起身来,合上裙子:
“满枝,我……是他,他对我用强……”
祝满枝都快气哭了,抓着宁清夜的肩膀摇摇晃晃:
“我不听我不听,怪不得你把我灌醉,原来是为了和许公子亲亲摸摸,还当着我的面……”
宁清夜纹丝不动,蹙眉道:“满枝,你别血口喷人,什么叫我灌醉你?你自己一口下去直接翻了,还是我把你扶着进的屋……”
“我们可是拜把子的姐妹,你明知道我在,还……还……”
喋喋不休。
许不令吃干抹净,稍微整理了下衣袍,轻声道:
“好啦好啦,回船上再说吧,下午还有事。”
宁清夜脸皮薄的很,拉个手被发现,都能窘迫好几天,更不用说现在了。理亏之下不敢和满枝对峙,连忙起身跑了出去。
祝满枝翻身而起穿上鞋子,想继续去找宁清夜的麻烦,路过许不令时,抿了抿嘴,又委屈道:
“许公子,你怎么能这样……我……我明明也在旁边……”
大眼睛里明显有几分醋味。
许不令捧起满枝的脸蛋儿就嘬了几口,面带微笑:
“现在公平了吧?”
“公平个什么呀……”
祝满枝心满意足,急急忙忙从怀里钻了出去,追出了房门:
“小宁,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不然我和你绝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