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便亲两下,把我弄晕就好了,我现在……肯定不敢答应……”
那就是可以咯!
许不令心领神会,弯身胳膊穿过红色裙摆,搂着腿弯和后背,把陆红鸾横抱起来,走向占据半个屋子的巨大婚床。
陆红鸾心如小鹿,呼吸急促,红色绣鞋在空中轻轻摆荡,手捏着许不令的领子,不太敢去看许不令的表情,只是低着头,没话找话:
“令儿,湘儿她……她第一次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许不令知道陆红鸾紧张,对她的性格了如指掌,自然是含笑道:
“宝宝可比陆姨厉害多了,当时一点都不紧张。”?
陆红鸾听见这话,眼神顿时幽怨了几分:“谁紧张了?我这不挺好的嘛……”
“宝宝第一次可厉害了。当时我重伤没法动弹,宝宝以前从没经历过,为了给我解毒,竟然学者书上的画儿自己来……”
“啊?自己来……”
陆红鸾微微楞了下,她自然知道自己来是什么意思,可没想到湘儿这么大胆,第一次就敢……不过略微思索,又觉得湘儿敢爱敢恨的性子,能做出这种事儿不稀奇。
我肯定是做不来……这可咋办,岂不是被湘儿压一头……
陆红鸾眼神满是纠结,心思暗转许久,也没能壮起胆子,只能当做没听见这话。
许不令把陆红鸾放下,在面前半蹲着,抬手握住红色绣鞋,从脚上取了下来,又取下白色的布袜。
细腻脚丫在烛光下显出几分晶莹,微微弓起,在手中缩了一下。
“令儿……”
陆红鸾脸色渐渐涨红,左手撑着被褥,右手紧紧握着,低头打量面前举止温柔的男子,声音微不可闻的道:
“令儿,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不用对我这么克制,我不怕的,又不是没见过你怎么欺负人……”
许不令用手暖着脚丫,微笑道:“怕你受不了,洞房花烛嘛,慢慢来,不着急。”
陆红鸾弓着脚背,有点吃不消,往后缩了些:
“慢慢来,和钝刀子割肉似得,更难熬……湘儿都受得了,我有什么受不了的?瞧见她开心那模样,我就来气。”
许不令挑了挑眉毛:“湘儿可是哭哭啼啼了几个月才适应,陆姨等会儿肯定也哭哭啼啼,我估计还得哄半晚上。”
陆红鸾略显不满,抬手在许不令脑门上轻弹了下:
“我又不是小孩子,开开心心的,怎么会哭?你随便折腾就是了,老话不都说了‘只有累死的牛……’,我一个女人家,又不怕这种事。”
许不令眨了眨眼睛:“真的?不会明天说我没轻没重,不知道心疼姨吧?”
“我怎么会怪你?来吧来吧……”
“好。”
许不令早已经热血上头,既然姨发话了,也不再装做谦谦君子,站起身来,抬手便将陆红鸾推到了被褥上。
陆红鸾还没来得及紧张,便觉得身上一沉,被压的差点喘不过气,惊的她叫了一声:“呀!别……”
许不令动作一顿,居高临下疑惑打量:“怎么了?”
陆红鸾回过神来,轻咳了一声,垂下眼帘,风风韵韵的脸颊微红,故作镇定:
“没事,这有什么……”
许久后……
“啊我错了我错了……”
“哼晚了!”
“我……我是你……哎呀你怎么还更来劲儿了你……”
春风拂过花海,红烛无声而灭。
轻喃时隐时现,花海绝秀风景,却只有两人能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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