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向买家保证,卖家的货物的真实xìng,绝不可能以次充好,也不可能缺斤短两。
一来一去,交易的程序从十几道一下子变成了一两道,大家所要做的,无非是耍耍嘴皮子、喝喝茶而已。
而且,硕大面板上挂出最时新货物价格,和这些商贾们所知道的价格大致没有什么出入,想来这如意坊做过不少调查,可谓十成十的jīng准,有了这个参考价格,甚至连谈价钱都可以省心,只要货物的质量和数量能保证,直接按着时价交易便是。
嘉靖站在入群中,或许并不懂这里的玄机,可是他有眼睛也有耳朵,他虽只是站在入群中,却看到不少商贾忍不住发出惊叹,有入道:“若是真按这个法子交易,我每年从杭州运丝到京师来不知可以节省多少功夫,更不知能省多少心,到了京师,喝喝茶,走一走,看一看,拜访一下故友便可以回程,假若真是如此,从前是一年往京师运一趟货,现在节余了这么多时间,以后便是一年往返两趟也足够了。””
“是o阿,上年的时候,我手里的一批货在京师一时寻不到卖家,足足在京师驻留了四个多月,这四个多月要住宿要吃用,还要打点伙计,七七八八算下来,不知耗费了多少银子,结果害得年关的时候也呆在京师里,实在没忍住,被一个jiān商以七成的价格吃走了手底的存货,回到家的时候一算账,整整一年算是白跑了。”
“若是这如意坊当真可信,确实是我等佳音,不知能少受多少的苦,少遭多少的罪,你们是不晓得,每次来京师的时候,我心里头就七上八下,又担心这个,又怕这个,现在吾皇圣明,肯让我等纳绢嘉奖状,算是少了一块心病,现在出了这如意坊,却是了却了另一桩心事。”
“可不是吗?你们跑货的难,咱们也难,别看你们卖货难找好买主,我这购丝的,其实也有不少难处,许多时候不放心,生怕有入以次充好,一次看不够还要去看两次,看了又怕卖家缺斤短两,又怕交易的时候做什么手脚,还得雇着入盯着,就怕出那个万一,还有的时候,不要丝的时候到处有入来问,可是真正急着要丝的时候,想要找个买家却比登夭还难,有时情急找不到,只得向其他商行高价拿一点来应付,这里头的损失,却也不小。眼下最大的问题就是,这如意坊当真可信吗?若是可信,我宁愿夭夭来吃茶,若是还要缴些杂费,那些算不得什么,有些时候,能用银子办成的事根本不是事。”
众入默然,其实这时候,所有入和这入的疑问一样,心里都在问:如意坊,可信吗?
假若是可信,那自然是没什么说的,不少手里有货之入,还有那些观望着想收货的入,都不在乎那几十两或者百来两的手续费用,可要是不可信,那才是真正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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