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受不住再说吧,他是代表着定北侯府来北疆的,除非定北侯府再派个人过来,否则他是一定要进来的。”
“不然,帝都那边,定北侯府也不好做。”
“可派个这样一个人过来,定北侯也真舍得。”程承吐槽道。
“不可在背后妄议他人。”
“是,程承明日就去景二公子哪儿,把他领过来。”程承行礼道。
不孤一大早推开自家院子的门,便看见门外站着一个从军营出来的,念及他家公子此番过来也是要进军营的。
便客客气气的问了一句:“这位官老爷,你找谁?”
“在下是北疆守军军师的下属程承,敢问定北侯府嫡次子景牧景二公子可是住在这儿?”
“在,程承大人您请进。”
不孤将人带到待客的花厅,然后去主院叫景牧过来。
程承十分又耐心的坐在那里等景牧,他也知道自己来早了。
他不过是想来见见这个被皇上亲自写信托付给他家家主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程承大人久等了。”景牧来的很快,他原也已经洗漱好了,就差往这边来了。
宅子小有宅子小的好处,从主院到花厅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景二公子。”
景牧虽然以定北侯府的名义来了北疆,但不知是何缘故,皇上并没有给他任何官职,所以旁人也只能以景二公子为称呼。
“程承大人多礼了,不知大人前来所谓何事?”
“家主要见你。”
景牧跟着程承一起来到了北疆守军军营,景牧刚刚踏入北疆守军军营便受到了来自多方的关注。
景牧面不改色的跟着程承进了主帐。
“家主,景二公子到了。”
“景牧见过程军师。”景牧在程承话音落了之后行礼道。
他从前与这北疆守军军营没什么关系,所以唤程柰程家主还是程军师,都没有任何问题。
但如今要进北疆守军军营了,程柰也算他的上司。
所以,怎么叫也就有了讲究。
“景牧来了,坐吧。”
程柰示意程承先出去,然后倒了一杯茶递给景牧。
景牧恭恭敬敬的接下来道:“谢谢程军师。”
“你不用拘束,我这次让程承请你过来也是想问问你的想法。”
“我听闻你是以定北侯府的名义过来的,既是以定北侯府的名义过来,那便是来保卫北疆的。”
“但我也知道,你身子不大好,所以你的意思是?”
他的意思?
景牧在心里默默的有些不知滋味:“景牧既然来了就做好了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的准备了。”
“景牧一定努力不拖大家后腿。”
程柰叹了一口气,景牧是闵彦专门写信托他照顾的人。
便是闵彦不说,他也不可能让景牧去战场上杀敌。
景牧体弱多病,但他的才华也是不可否认的。
三元及第,假以时日,必能够成为国之栋梁。
“你可愿意给我打下手?”
这也是闵彦不给景牧半分官职的原因,为的就是程柰这句话。
在程柰身边打下手,虽然官职不会太高,但总归是能学到东西的。
要比其他官职的实用性要高。
这也是闵彦在变相的为景牧找一个好的靠山。
毕竟,在北疆不尊重程柰的人可谓是少之又少。
景牧成为程柰的手下,旁人为难他的时候,多多少少也会顾及一些,不敢太放肆。
闵彦此举可谓是煞费苦心。
“给程军师打下手?”景牧怀疑他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