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木惟听到有人质疑他的人品,瞪大了眼睛,一副十分愤怒的模样。
复而觉得自己这样大声讲话也不太好,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调调:“我都已经答应了。”
只是在给余故包扎的时候,木惟下意识的下手重了许多。
但当看见对方一句疼也不喊的时候,又觉得自己的这些小动作显得十分小家子气。
没弄疼他,反倒令自己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脸色有些许难看。
“包好了,第一次给人包扎,手艺不好,还请见谅。”一股文人的酸腐味儿扑面而来。
余故感觉到了对方似乎在生气,却又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生气。
“多谢公子,我会报答你的。”余故顺着木惟的话道。
说完便自顾自的离开了。
“报答?你还没有问过我的姓名吧?真是个骗子!”木惟看着对方瞬间消失的身影,嘀咕道。
大约是上了药的缘故,余故觉得他精神好了些。
在杀了好几波人,又用了一招声东击西与一招金蝉脱壳之后,余故顺利的摆脱了对方的追踪。
在确定对方真的不会再追过来之后,余故这才返回了自己住处。
在那次被迫救人之后,木惟不仅损失了一瓶金疮药的钱,还耽误了替祭酒做事。
好在祭酒对他比较宽容,并没有说他什么。
可即便是这样,木惟心里还是十分过意不去。
这日木惟与往常一样回家,在快到自己家的时候,突然间问道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当下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加快了步伐。
只是还没有推开门,便被人拉住了:“别进去。”
木惟愣愣的看着他,从装束上看,与那日他被迫救的人所穿装束一般无二。
大约是救过对方性命的缘故,木惟在心里下意识的就相信了他。
就在此时,他看见一群人从他家出来,然后其中一个人手上的刀还低着血。
木惟像是瞬间明白了什么?想要不顾一切的冲过去。
却被人抱住了。
挣扎之间,一直以来随身携带的玉佩掉在地上。
这块玉佩是他出生之时,他父亲请匠人为他打造的。
并不是什么好玉,但也是他家十分值钱的物件,还是特意请德高望重的大师开过光的。
说这样可以保他一生平平安安。
所以即便是在他家最穷的时候,他父亲都没有丝毫要将它当出去的打算。
木惟拾起掉在地上的玉佩,忽略了余故眼里的惊讶,在没有从他们家出来之后,木惟立刻冲进家门。
门没有关,木惟一眼便看见他父亲母亲倒在血泊里。
彼时他父亲与母亲已经没有了气息。
木惟当下便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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