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这做完这些,景牧实在支撑不住,倒在地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玉文溪在暗室的另一边,在隐隐听见铃铛声后,立刻转动机关,穿过暗室,来到与暗室连接的另一端。
发现景牧已然昏倒在地。
玉文溪先是将机关关闭,然后费尽力气将景牧送回了他的卧室。
玉文溪十分吃力的将景牧放到床上,短短几个月不见,没想到他竟然重了许多。
虽然从外表上看上去还是那么瘦,甚至比在南疆的时候还要受。
但却比在南疆的时候重了许多。
她在南疆来回搬运景牧时候,可从来没有这么吃力过。
总不能是因为离开南疆太高兴,所以短短时间就重了许多吧?
玉文溪将带来的药,在温水里化开,然后给景牧喂下去。
这药是有调节的作用,能够让景牧不至于在毒发初期便一命呜呼。
玉文溪安置好景牧,确定在短时间内他不会再出什么意外之后,通过暗道回到暗室。
为他煮药。
这次跟来北疆的大夫,亦是从玉家药房里出来的,也是药房众多大夫中的翘楚。
刚刚景牧的药亦是他做的。
玉文溪将景牧目前的状况与贺邢说了一边之后,但是由于贺邢之前在玉家的时候,并没有接触过景牧。
加上景牧这次病发十分复杂,所以并没有直接下定论。
而是在玉文溪带着他避开景宅的下人与景牧见了之后,才做了定论。
玉文溪将熬好的药,给景牧喂下之后,守到天蒙蒙亮,确定景牧没有事之后,才离开。
然这才是刚刚开始。
景牧是痛醒的,嘴里的苦味让他清楚的知道玉文溪已经来过。
虽然醒着却没有任何力气,浑身的骨头像是不存在一般,整个人软绵绵的。
唯有浑身的疼痛告诉他,这幅身子还属于他。
在缓了一会儿之后,他终于能够发出声音来:“不孤。”
不孤在外面打扫着院子,听见景牧叫他,立刻跑了进来,看见还躺在床上的景牧,大惊失色道:“公子!”
“你怎么了?可要请大夫?”
景牧在费力的摇头之后,用极为沙哑的声音道:“水。”
不孤十分细心的兑了一杯温开水,将景牧扶了起来。
一杯温开水下肚。景牧觉得自己好了许多,用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道:“你去忙吧。”
“那公子有事叫我。”不孤十分不放心的看着景牧,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景牧又缓了缓,才撑着疼痛不堪的身体,走到书桌前。
这才是毒发之初,便与之前毒发最厉害时一样疼。
果然,那药的后遗症十分厉害。
景牧看了一些医书,他这个身体已经不能按常理去治。
毒人的存在本身就有违常理。
为他调理身体的玉家大夫,从来都是采用以毒攻毒的办法,这也许并不是因为玉家大夫擅长用毒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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