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张氏的灵堂经过开棺这一事,加上梁张两家在梁张氏死后,彻底撕破脸,梁张氏的葬礼在梁氏这里是再也办不下去了。
“我们明明在第一时间为张乐琪建了灵堂,是张家主非要开棺,把前来悼念的人都吓跑,那这灵堂办不下去,便也不能怪我们。”
世家之间感情向来脆弱,自从梁张两家撕破脸之后,梁氏家主也懒得再演,身子斜斜的站着,显的整个人很慵懒。
“好,你不办,我们开办。”张家主险些被堵的一口气上不来。
“你把和离书写来,我张家今日便将女儿接回去,为她办身后事。”
“呦,您说笑呢?张乐琪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她生是我梁氏的人,死是我梁氏的鬼,我梁氏的事还不敢劳张家主操心。”
“既是我们梁氏的家务事,那我不给她办丧礼,你又奈我何?”
梁家主最近也是被张家主步步紧逼,他是买了毒,张氏身上所中之毒也确实是他买的那个毒。
怎么?
张氏的命是命,他心上人与那尚未出世的孩子的命就不是命了?
本来碰上闹鬼一事,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悄无声息的解决。
张氏是被鬼害死的,与他无关。
但眼下他却只能将心腹推出来顶罪。
张家如此步步紧逼,就不要怪他不念旧情!
“关门!”
张家主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缓缓关上的大门,忍不住想冲上去把门撞开。
“张家主!”
张家主忍下心里的火气,看着方才把他叫住的人,一身宽大将身形完完全全遮住的斗篷,银色面具掩这容颜。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干什么?”张家主面色难看道。
景牧好脾气的没有接话,也明白对方眼下心情不会太好:“可否借一步说话?”
景牧与张家主来到了一家茶楼,要了一间雅间。
将将坐下,张家主一改一路的沉默,出声道:“我想起来了,你是玉家的谋士公子牧,先前王家的事与你有关系吧?”
景牧倒茶的手顿了顿,一边倒茶,一边避重就轻淡淡道:“家主听说过在下?”
景牧之前所做之事,虽然并没有过多将自己置于其中,但世家之中多多少少都会有自己打听消息的渠道。
所以,张家主在大大咧咧的说出王家之事与他有关的时候,景牧并不意外。
毕竟,他原本也没有打算把自己与这件事情撇清关系。
他辛辛苦苦为玉家做事,倘若做得悄无声息,人人都不得而知是他做的。
那他也太没有用了。
他不是圣人,也没有视功名为粪土的觉悟。
张家主静静的看着将一杯热茶递过来的景牧:“听闻玉家吞并王家全靠公子妙计?”
“我还以为张家主会说阴谋诡计。”景牧喝了一口茶,像是闲聊:“毕竟武将世家都不太喜欢满腹阴诡的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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