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为了庆祝玉家顺利吞并王家,当晚玉明哲便在居安庭设了宴。
因景牧是家主眼前的红人,又在此次吞并王家中立了大功,恭喜他的人十分的多。
景牧随意应酬了几句,借着不胜酒力的由头,从中脱身而出,独自一个人远离喧嚣,来到外面赏月。
“公子一战成名,外面也有许多公子的传说。今天亦是公子的主场,公子怎么出来了?”玉文溪拂去身上的落叶。
“不喜欢,姑娘怎么也出来了?”景牧笑了笑。
“公子都出来了,我还留在那里做什么?”玉文溪娇俏的笑了笑。
“你不必这样寸步不离的守着我,如今我也为玉家做事,难道我还会害玉家不成?”
那可真说不准,玉家是如何对待景牧的,玉文溪一直以来都是看在眼里的。
若说景牧不恨玉家,玉文溪是不相信的。
“你恨玉家吗?”
“恨,但与公子牧无关。”景牧沉默了一会儿道。
“我以为你会说不恨呢。”玉文溪笑了笑,有些许惊讶景牧的回答。
“我说不会,你信吗?”
“不信,但我以为你会虚与委蛇的说句违心的话,表一表忠心。”
“你信我对玉家的忠心吗?家主又信我对玉家的忠心吗?”顶着公子牧的身份,景牧并没有说外祖。
玉文溪沉默着没有回答。
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倘若家主信景牧,便不会派人跟着他,更不会将玉文溪也派到景牧身边。
而倘若玉文溪信景牧,也就不会在大部分时间里都寸步不离的守着景牧了。
“公子牧眼下为玉家做事,我就算是为了前程,也不会做出不利于玉家的事。”景牧不带任何感情的道。
玉文溪没有接话,只是道:“外面风大,公子若是不喜宴会的噪杂,不妨先回去,免得吹冷风再病了。”
说罢,玉文溪便回了宴席。
景牧望着玉文溪离开的背影,神色暗了暗,转身离开。
江大夫用最短的时间赶到了闽南程家,中途跑死了三匹马不说,这其中的风餐露宿让江大夫吃尽了苦头。
宋庭渝没给他任何特权,他如今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大夫。
为了能够早日见到程筠墨,江大夫没敢端架子,照着规矩老老实实的敲门,客客气气的说明来意之后,静静的等着通报。
听闻,程家刚刚发布寻医书的时,前来的大夫很多,毕竟闽南程家给出的报酬很丰厚,人人都想碰碰运气。
只是后来渐渐没人了,到了今天,在外面等着的只有江大夫一个人。
“请进。”
江大夫在程家人的带领下,顺利的到了程筠墨居住的姜荷院。
“夫人,大夫已到。”
江大夫跟着行礼道:“夫人。”
江大夫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楚琤了,他抬头看了一眼楚琤,依旧是一身的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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