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笔堂关门之后,不孤将一袋银子递给郑奂:“事情办的不错,你拿着这些钱去北疆,最近这几年就不要回南疆了。”
“是。”
景牧醒来的时候,屋子只有一盏昏暗的烛光亮着,身体的疼痛愈演愈烈,他知道只要熬过这一段时间,这次毒发也就过去了。
房间里除了他并没有其他人,很难得,在醒来之后没有第一眼见到玉文溪。
不过这都不重要,他眼下需要一份能够填饱肚子的吃食,他喊来在秋水居照顾他的小厮。
小厮为他端来一碗温热的粥,一碗粥下毒,景牧觉得浑身都有力气了。
连他刚刚醒来时,觉得难以忍受的疼痛都可以忍受了。
景牧出了房间,在院子外面慢慢的走动,院里的灯光是在他说要出来的时候,刚刚燃上的。
景牧坐在院子里,难得有闲情逸致的煮起茶来,
茶香渐渐的飘了出来,闻着茶香,听着虫声,真的是难得的安逸。
玉文溪进来的时候,景牧刚刚喝完一杯茶,看到玉文溪,他客客气气的问了一句:“喝茶吗?”
“来一杯吧。”玉文溪毫不客气的在景牧对面坐了下来。
许是真的渴了,玉文溪将一杯茶一饮而尽:“广益堂我已经重新整理了,该敲打的地方我都已经敲打过了,等你再回广益堂的时候,便不会再有人为难你。”
话刚说完,玉文溪发现这话说得有些满,又补充道:“之前在明面上,不会有人为难你。”
“姑娘辛苦了。”
“这是玉家给你的诚意。”玉文溪顿了顿:“你不是觉得玉家不信任你吗?”
“那王家便是我给玉家的诚意。”景牧微微愣了愣,淡淡的笑道。
“姑娘与我说说王家的事吧,我这几日睡着,外面的事一概不知。”
玉文溪将王家最近发生的事,整理了一遍,说给景牧听,最后十分唏嘘的道:“王质居然是王勤外室前夫的孩子,这王勤也真是宠妻灭妾。”
“自己嫡妻生的亲生骨肉不要,反而把外室前夫的孩子当成宝。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
“王家不乱,我们如何坐收渔翁之利呢?”景牧喝了一杯茶,淡淡道:“且看着吧,好戏还在后面呢。”
“家主说了,如果您不能够主动断了与外室的往来,那为了整个王家的名声,那王家只能断了与您的往来。”王家主心腹领着人来到南巷王勤置办的小院里,笑着对王勤道。
这些年王勤与王家主的关系并不好,尤其是王质在王家主痛失爱子时四处蹦跶,更是另王家主视王勤为肉中刺、眼中钉。
眼下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给王勤添堵的机会,他岂能放过。
即便是自己身子不好,也在事情的第二天就将心腹巴巴的派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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