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他大伯,那是个极为要面子的人。视家族名声高于一切,不可能大肆宣扬。
“你是怎么知道我被关进柴房的?”王质问出心中的疑惑。
“外面都传遍了,王家公子王质毒害家主未遂。”蹲久了,腿有点麻,景牧站起来来回走动走动。
“怎么可能?”王质惊讶的问道。
侄子给长辈下毒,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件丑闻,更何况这件事并不是真的。
难道他大伯不要名声了吗?
“怎么不可能?”景牧淡淡的反问道。
“我大伯极为重视家族名声,不可能不控制这种事的外传的。”王质虽然不过问家里的事,但毕竟耳濡目染。
再草包,再不学无术,很多该知道的事情还是知道的。
“倘若他控制不住流言蜚语呢?”
“怎么可能?”
“王家很厉害吗?不过就是个小小的世家?你怎么还能指望它在这南疆城中只手遮天?”景牧低低的笑道。
配合着只有冷冷月光射进来的柴房,听得王质毛骨悚然。
“公子既然看不上王家,之前又为何说要帮我?”王质色厉内茬的问道,心里十分害怕。
“因为公子足够草包。”景牧不理会王质的愤怒:“你足够草包,才能显示出我的才能。”
“如若不然,我图什么呢?”景牧低低的笑了笑。
“在下想要名扬南疆城。”
“你在把我当成跳板?”
“公子可还喜欢我送公子的大礼?”景牧没有回答王质的话,而是又一次问了一遍刚刚那个话题。
王质看着还在身旁的油纸,心里突然有一个可怕的想法。
他难以置信的仰望着景牧:“大伯的毒是你下的?”
大礼?
王质这才反应过来,景牧口中所说的大礼,未必是他理解的那个大礼。
又或者说,他说的那个大礼未必是好的。
而近日里,能够称得上改变他的大事,也只有这么一件了。
“总不算蠢得无药可救。”
这算是变相的承认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诬陷我!”王质猛得站了起来,留住景牧的领口吼道。
景牧仍是那四平八稳的声音:“唯有将公子打下地狱,再由我将公子捧上制高点,方才最能显示出我的本事。”
“我不是圣人,没道理好处都让你占了,我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你怎么这么恶毒?”王质浑身颤抖,牙齿发颤道。
景牧一点点掰开王质抓着自己领子的手,淡淡道:“我要杀人,公子可无力反抗。”
“辛辛苦苦为自己谋了个好身份,要惜命是不是?”景牧话说的十分温柔,像是在哄小朋友。
景牧看着一点点松懈下去的王质,十分满意。
这个世上哪里会有不以自己为先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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