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收渔翁之利不好吗?”景牧反问道。
待众人散去后,玉明哲将景牧单独留下,淡淡的道:“我还以为你会为毒人说话,毕竟你是从药房出来的人。”
“自我向家主表忠心,为家主做事之日起,我所有的考虑都是为了玉家。”景牧不卑不亢的道。
“你倒是忠心。”玉家主冷笑道。
“这是应该的。”
程筠墨一连烤了三次鸡,终于有个玉家人忍不住腹中的饥饿道:“我说,我说!”
“出息!”另一个玉家人立马回怼道。
程筠墨笑了笑:“好一个忠心的侍卫,只不过眼下忠心可没肉吃喔!”
随即蹲在刚刚那个说“我说”的侍卫面前道:“说吧!”
“我们每天傍晚的时候,会讲宗祠里的那位一天做的事情这在纸上,然后用鸽子传回去。”
“昨天你们都被我绑了,肯定没有发吧?一天不发会有什么后果。”程筠墨追问道。
“一天不发也没什么后果,鸽子在飞回去的途中,万一被天上的鹰吃了也是有的。”侍卫和盘托出:“只要今日别再不寄便是。”
“好,姑且就信你一回。”程筠墨将他单独绑在一处,然后将已经凉了的肉递给他道:“你的肉。”
程筠墨来看着他狼吞虎咽道:“早说不就不用吃这些苦头了,我可是很讲诚信的。”
程筠墨看了其他被他绑在一起的玉家侍卫,笑了笑道:“我也算是替你思虑周全,倘若你仍与他们绑在一起,这肉你怕是不能像如今这般独吃了。”
“背叛了玉家,还不能将酬金全享,我若不将你单独绑了,你是得有可怜。”程筠墨摇了摇折扇,十分同情的道。
侍卫一边咀嚼着肉,一边含糊不清的感激道:“多谢姑娘!”
仿佛忘了饿他几顿的恶人,与眼前给她肉的人是一个人。
程筠墨笑而不语,突然想起,她年幼时她爹爹给她讲的一个故事。
程家世代镇守北疆,北疆多有人家养羊,刚刚被抓回家的羊,农夫并不会给它喂什么东西,会先将其饿上几顿。
他爹爹十分不解,便问农夫:“为何要如此。”
农夫答:“刚抓来的羊,因是你让它失去了自由,被圈养在这里,所以即即使你顿顿都是上好的粮食喂它,它也会仇视你。
倘若你将它饿上几顿,再喂它吃食,他便会将你视为令它脱离饥饿苦海的恩人,它会一生感激你,即使日后不再圈养,它也会因为感激而留在你的身边。”
程筠墨看着狼吞虎咽的玉家侍卫,觉得眼下这情景与她爹爹给她讲的这个故事颇为相似。
程筠墨在他吃肉的时候,找了一些纸笔,放在地上道:“按你平常写给玉家信内容写一份出来,然后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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