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今天晚上,军营的防卫最为薄弱,场面也最为混乱。
真的发生什么意外,都是不可控的。
程筠墨叹了一口气,她也要做出选择了呢。
景牧静静的坐在那里等着天慢慢的黑下来,在夜幕降临之后,苍白的手从宽大的斗篷里伸出来,接过玉文溪递过来的毒。
看了一眼,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药了。
程筠墨只要服下去,活命就不要说了,便是尸骨也不一定能保得住。
是真正的尸骨不存。
只是这个药若想连尸骨都不留,还需要时间。
景牧不动声色的将玉文溪给的药,换成了自己准备好的药。
在玉文溪的眼皮子底下,他或许不能保住程筠墨的命。
但保全她的尸骨还是可以的。
这恐怕是她唯一能为程筠墨做的了。
景牧将药换好,看了玉文溪一眼:“走吧,时间到了。”
“在我做事期间,希望姑娘不要过多干涉,远远的看着就行了,不要试图知道我究竟怎么办到的。”
“倘若姑娘不能安分守己,无论后果是什么,我都一定会终止这次行动。”
“到时候,为这次行动付出代价的,可就不止我自己一个人了。”
“或许是整个玉家。”景牧好不在乎的道。
“公子不觉得现在说这些,有些卑劣吗?”
“不觉得,只要姑娘确保邵容与的安全,以及不干涉我的行动,我刚刚所说的都不会发生。”景牧淡淡的道,没有任何感情。
“公子放心,邵容与在文溪那里绝不会出任何问题,文溪也绝不会试图干涉公子行动。”玉文溪咬牙切齿道。
“不会就好。”景牧淡淡的道,并不理会玉文溪的态度。
景牧出了家门,坐上了并不显眼的马车,在刚刚坐上去之后,便开始闭目养神。
玉文溪十分憋屈的看着景牧,却并不敢打断他。
毕竟眼下已经开始行动了,景牧有一句话说的对。
倘若这次的行动牵扯到玉家,她是担不起的。
玉家靠毒术起家,对于族人的约束并不够,玉家人做出来的荒唐事,只她知道的就不少。
更何况,玉家私制毒人一事。
倘若玉家人招致大规模的调查,很难保证没有泄露的可能。
在南疆,他们可以威胁那些有可能知道的普通人,难道他们还能威胁世家?
又或者皇族的人吗?
玉家虽然在景牧的谋划下,成了南疆的霸主,但是比起底蕴深厚的世家,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正是因为清楚的知道玉家的情况,玉文溪才会如此的憋屈的被景牧轻而易举的威胁。
景牧可不会去管玉文溪心里想的什么,他现在自己都已经在自顾不暇了。
难道他还要管一个仇人的情绪?
景牧在下了马车之后,便一个人往目的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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